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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景此次帶兵鎮守大將何為,然後引他帶兵攻打南楚,激化兩軍之間的矛盾。
在這之前清歌便向前來彙報情報的小兵瞭解到此次東景便是那何為帶兵支援南楚,然後又從湛月寒那裡瞭解到何為此人形式作風,何為此人在東景也算是一名猛將,他的作戰風格就如這個時代大多數將領一般墨守成規、按部就班,此人也甚是正直,喜歡在戰場上見真章,而不擅長陰謀算計,而且此人火暴的性格與侯飛尤為相似,像他那樣有勇無謀的猛將或許在湛月寒手下還能走個兩三招,可到了陰謀詭計始祖的清歌面前還不只有投降認輸的份麼,因此清歌才有了這樣的一個計劃。
而為什麼清歌要派周文帶兵偷襲而不選侯飛呢,便也是因為侯飛那不經激,而且火暴的性格,而周文就不同了,此人為人圓滑,懂得變通,此事在合適不過他了。
當週文帶的人馬攻擊完東景軍營向南楚逃逸的時候,在把何為的人馬狠狠甩在身後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真正的逃進南楚的軍營,而是趁著黑夜,趁著與何為之間的距離,又潛入了莊稼地,然後又不知不覺的潛回了臨安城,而何為主觀的意識已經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才會斷定周文一對人馬逃進了南楚軍營。
在何為的人馬正被周文引誘向南楚而來的時候,清歌與姬無邪、煞三人也俏俏的潛入南楚附近,在何為的人馬達到的時候便是人同時對南楚發起攻擊,等南楚回過神來的時候,見到的便的追趕而來的何為,不管是由於兩軍的猜忌,還是由於清歌的離間算計,最終南楚與東景交戰,打得是熱火朝天、水火不容,打得是莫名其妙、不知可謂,而北辰卻好似閒人一般的坐在城牆上坐山觀虎鬥。
話說姬無邪開始還不願意幫著湛月寒對付南楚呢,他想他幹嘛要幫情敵的忙啊,他幹嘛要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不過清歌當時只說了句,“北辰是北辰靖的,不是他湛月寒的。”意思就是他幫的是北辰帝,而不是湛月寒。
姬無邪聞言毫無怨言的一口就答應了,還看得湛月寒很是莫名其妙呢,他湛月寒是情敵,難道北辰帝就不是了嗎?湛月寒當時心裡想著。
不過姬無邪可不這麼想,北辰帝可是清歌她爹,想和清歌在一起,以後還不得過北辰帝那一關麼,湛月寒一直在為北辰帝幹活,這就已經近水樓臺了,要是他再不表現表現,那還不直接被湛月寒給幹掉了麼,因此他才那麼爽快的答應了。
話說清歌也不是非要姬無邪跟去不可,憑她跟煞兩人的武功,潛入南楚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可這要演戲就要演得逼真,要是就清歌跟煞兩人偷襲南楚,製造的混亂面積肯定小得多,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嘛,而且現在北辰軍營能幹這事的不也就只有他們三人了麼,湛月寒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而侯飛呢,要讓他上戰場正面交鋒還差不多,就他那硬碰硬的武功,清歌怕他偷襲的時候跑得不夠快,被人家抓了去,到時候這戲也就不用演了。
這一夜,南楚跟東景打的可謂是昏天暗地、難捨難分,直到拂曉東景的何為才灰溜溜的帶著東景剩下的殘兵撤回和平鎮,東景此次與南楚一戰,損失慘重,死傷大半,短時間內,不管是由於東景內部的猜忌,還是軍隊此次戰爭的損失,東景都不會對北辰發動戰爭。
而南楚在這一戰中也完全沒有討到任何便宜,東景的突然襲擊讓南楚一時間手腳無措,而楚夜絕又被清歌那番戲弄弄得有些失了理智,開始的時候像是發洩般的對東景發起猛烈的反攻,不過他楚夜絕能當上太子,成為南楚真正的掌權人也不是浪得虛名,怒氣漸漸的平息之後,理智也恢復了正常,對於這場來得莫名其妙的戰爭,他充滿了疑問,理智恢復之後,他自是不會在莽撞的對東景發起反攻,而是一心想弄清事實的真相,畢竟他也不是那容易愚弄之人,可是不管他如何的想與何為表示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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