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酒店會豪傑 山莊誆婦人(第1/3 頁)
話說“乾坤日月子”張寶與護法大師“鐵筆書生”形玉海,“鐵雷公”狄雷,“金笛秀士”牧琛等四人在客棧計議如何往“精水山莊”,為邢護法報牢獄之仇。
邢玉海道:“明天那三個魔頭一定會出守相府拜壽,我們何如此這般去山莊戲弄魔頭一番,再打他個悶棍兒,以示警戒”。張寶笑道:“就按護法說的如此行事,只是狄老弟不可出手。”狄雷急道:“這是為何?”張寶道:“豫州之地本教尚未設立香堂,總管長江兩岸的教務。我有意請狄大俠在此主持本教事宜,屈居豫州香堂堂主”。邢護法大師忙表讚許。牧琛更是喜道:“小侄一人負責徐、豫二州教務,早已力不從心,今有師叔坐鎮豫州,小侄就有依靠了”。狄雷見大家都贊同,便欣然受職。他朗聲對眾人道:“即然是二教主張大哥之命,小弟斷不敢推辭,只是如何處理教務,還望各位賜教”。
“黑麵俠”張寶喜道:“這個自然,所以狄大俠今日之事不可露面,以免將來不利”。計議定奪,便收拾行裝兵械,帶領十位教友,前往“精水山莊”。
且說這“精水山莊”有三個魔頭。他們是:“羅霄山魔”朱沉,“花精捕魔”李顯,“光頭僧魔”慧明。這三個魔頭,仗著李顯在州府當捕頭,三個魔頭個個武功蓋世。特別是大魔頭朱沉,原是羅霄山上一大盜,後被官兵剿捕,逃至河南開封,與李顯結淮為異姓兄弟。兩人便狼狽為奸,在豫州古鎮霸佔一破落的大戶莊院,強佔民房,廣為修築,建造一座龐大的莊院,取名:“靜水山莊”。因他們掠奪土地,欺壓村居,踐踏民女,強擄農奴,勾結官府,無惡不作。地方民眾敢怒而不敢言,於是將“靜瑞山莊”叫成“精水山莊”。
後來又有一雲遊禾尚到莊上化緣,因話不投機,與家丁打了起來。好個兇禾尚,投足出拳間便將七八名家丁打得喊爹叫娘。不是斷了手足,便是頭破血流。“花精捕魔”李顯聽致家丁報說,大怒!飛身出來,也不問青紅皂白,就與禾尚拳來腳去,戰了五十個回合。李顯漸漸不支,禾尚卻越戰越兇,一招“餓虎撲食”,眼看李顯就要被撲倒。這李顯不愧是豫州有名捕頭。他身經百戰,這時忙使出絕招“擒拉十八爪”,才將禾尚逼退。朱沉在擱樓見了,便從樓上飛身而下,趨身於兩人之間,向禾尚笑著單掌施禮道:“大師傅請停手,在下有話說”。禾尚那裡肯聽,一拳“黑虎掏心”向朱沉胸膛擊來,力發千鈞,虎虎生風。朱沉一見忙側身閃過,待拳擦過,左手變掌為抓,緊緊抓住禾尚右腕。禾尚欲抽手,著如鐵鉗一般,無法動得。他便左手一揚,一把飛鏢向李顯急射而去,來勢又快又狠。李顯未曾提防,忙把頭一偏,躲過這兇狠一鏢,但頭上的幞巾著被飛鏢切去一段繫帶。朱沉一怒,將左手一緊,痛得禾尚“哇哇”大叫,大聲求饒。李顯心恨禾尚太惡,提足向禾尚踹去,被朱沉攔阻道:“二弟息怒,大哥有話要與這位師傅說”,言罷放了禾尚。朱沉一邊安撫李顯,一邊謙和地請禾尚入莊內說話。
三人來到大堂,朱沉請禾尚上坐。禾尚不肯,朱沉坐了首座。李顯與禾尚在左右落坐後,朱沉問起禾尚姓名、仙廟。這禾尚原來是五指山普德廟的僧人,佛號“慧明”。因好酒貪色,被方丈逐出佛門,一路南行至此。真是人以類聚,三人投機,結拜為兄弟,“精水山莊”如虎添翼,傲視江湖。
這日,李顯離了州衙,回到“精水山莊”,打算與朱沉、慧明商議為翟母賀壽之事。不見慧明在莊上,便問朱沉:“大哥,三弟何在?”朱沉告之:“前日,慧明接到家書其父病重,欲見慧明一面,所以三弟已回山東老家。我本應同往探望,只因小兒朱然患病,故差管事李蒙同往山東,約要半月方可返莊。賀壽之事恐怕只能虹二弟為我代勞了”。李顯一聽忙道:“這不可也,翟相乃豫州之主,我‘靜瑞山莊’在豫州是有名的大豪旺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