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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頭:“我怎麼可能欺負你?你欺負我差不多。”
“我哪有?”
“怎麼沒有?你總是提天澤一遇難就是他。好像我很無能一點也瞧不起我我永遠不如他。”
“我不是這樣想的。捲毛總是為難你我幫你你受罰就受的更重我不找他誰能制住他?”她說。
“他沒有為難我荷兒他只是執行正常的工作懂嗎?”
“我懂但是要我眼看你像個傻瓜似的被他操作我好不心甘你懂我的心嗎?”
“我懂我知道你心痛我可我是個男人我已經比天澤幸福很多從小一點苦沒受過而天澤才幾歲就練功什麼苦沒受過他之所以有今天無人可匹的神功都是從苦中來的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他一樣優秀?”
“不是一樣是要強過他我就不愛看他一副自鳴得意。”
“那你還怕我捱苦受累嗎?”
“你能挺住嗎?”
“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扛過去。”
“那我不再找捲毛麻煩就是。”
盧楓露出笑:“真的?”
“傻乎乎的。”她嬌柔地笑。
“這次是你傻在那樣的風天雪地走了二十多里路遇到風暴怎麼辦你存心害死我不讓我活。”
“我死了不是更好你可以趁了霓裳的心省得她花心思搶你。”
“我不准你胡說荷兒。”他急捂住她嘴:“那邊不犯傻這邊又冒傻話了你咒我不要這樣你一刀刺死我不是乾脆你小時不懂我的心如今大了還要傷我心?自見你我理過什麼女孩子?”
她注視他痛心的眼神卻是痴了她再不開口只是有萬千情素結於心中她的確愛他為了愛他她捨棄了繁華都市的誘惑捨棄了朝暮想念她的母親與他傾聽沙漠駝鈴;看草原風低見牛羊;與他作繭化蝶;與他在草原優美地漫步;一起夢囈星星的呢喃。她愛他只為他最初而千年不變的那溫柔的一眼。她很醜而他卻為她燃燒心底所有的熱情他為她漏*點澎湃為她枯守愛情他向她撒滿愛情的花瓣她躺在他愛情的花瓣裡吮著愛情的花蜜……
最後她忘情地緊緊地摟住他的項頸他親愛的地柔撫她零亂的秀萬千溫存地:“我會等你再長大些我不要你什麼都不懂嫁給我。”
“你真好只有你從來不嫌棄我從來沒說過一醜字。”
“我從來沒那種感覺我只看到你淘氣聰明善良可愛。”
“謝謝”她哽咽地淚水模糊了眼睛。他吻幹她的淚擁她入懷:“我會掙很多錢不會讓你吃蘿蔔鹹菜也不會花你的錢。”
“你總是這樣男子漢大主義。”
“是我只要你為我洗衣煮飯不幹嗎?”
“幹。”她說完離開他懷抱連捶他胸說:“只做煮飯婆不是要把我悶死?”
他嘿嘿笑:“你不見舒蘭和秦琳琳?她們多美。”
“不準說壞蛋。”她慌封住他嘴而後叫;“我病好了我要出院我們去玩去……”
“哪都不準去燒才退你躺下我讀書你聽。”
“不聽不聽。”她被盧楓按著躺下:“我只聽你說的瘋話。”
他凝視她良久口占一詩《高興》:你來到我身旁/總是在這樣姣美的雪裡/塞滿一海對你的思念/疊著些許狂喜忽然靜默/縷縷溫馨跌宕著草原的寂寞/你紅的唇黑的雲薰香/我的愛情
她伸出手抓緊他的大手。這是雙寬厚有力的手掌她可以感覺一股股暖流正從他的雙手傳遞進她的身體那股暖流綿綿不絕。
“好感動好纏綿好柔情。”忽然一個聲音嚇他們慌收回手荷兒叫:“誰。”
“嫂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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