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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斧怪異的表現超出楚人狂的理解,但藏於手心總比提在手中沉甸甸要好。他想了想,抓起山鹿返回到山洞。
山洞內,楚人狂三番五次地琢磨石斧的特點。無任是神識掃描,還是用靈力催動,石斧巋然不動,感受不到心意相通的聯絡。丹田內神秘的星光也處於恢復當中,楚人狂捨不得做出無謂的消耗,將研究石斧的事情放在一邊。
十餘天過去,最後兩塊中品靈石耗盡靈力,化作一堆灰燼。楚人狂輕輕嘆息,終於到了自己離開此地的時候。
南華子曾經說過,這裡是向量山脈深處,距離花州城不過五六百里路程。玉簡內記載裡前往雲飄宗的詳細路線,讓楚人狂省去不少麻煩。
對著埋葬南華子骸骨的地方九叩首,楚人狂不知說什麼好。南華子為自己開啟修道大門,卻撒手而去,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想過許久,除了完成對方臨死所託,沒有其他豪言壯語。
山洞外,留有南華子臨死前插下的幾面陣旗,楚人狂依稀知道這是為了保護自己。對於禁制知識的匱乏,他無法將陣旗拔出,只好由它永遠沉睡在此地,算作是為南華子遺骸保駕護航。
“塵緣未了,再最後一次看看海棠可好!”
楚人狂已是啟靈中期第六層巔峰修為,各種一般法術已是輕車熟路,在凡人眼中屬於仙人般存在。只是對於孟海棠傷害太深,始終是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按照南華子說法,修道之人要以自我為主,一切情感都在為自己利益服務。但楚人狂讀懂表面含義,內心還是處於一知半解掙扎當中。
體內靈力充盈,遠比原先習武的內氣來得渾厚千倍。楚人狂行走在山巒中間,顯得輕鬆自在。
“如果有一把飛劍法器,那該多麼愜意啊!”
想想玉簡內記載的資訊,楚人狂臉上充滿嚮往。既然進入修士門檻,以後生存的重點就要在修真界好好活著,成為真正的仙人。
很快,花州城就在眼前。楚人狂緩緩走近城門,高大的城牆上貼滿各種告示。他眼光掃過一張破碎不堪的告示,不禁啞然失笑。
告示已經殘缺,但透過剩餘的半邊臉相加上底部有青衣樓留下的懸賞印記,楚人狂知曉了自己身價,白銀五萬兩,這可是足以讓百戶老百姓過上一生的錢財。
兩年多過去,一代新人換舊人,青衣樓弟子們早已忘記楚人狂的存在。來到昔日的青衣樓總壇大殿,依舊有人進進出出。
物是人非,吳國皇室派遣另外的精兵強將加入青衣樓,要將江南三洲的財富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大···大俠,我去年才加入青衣樓,真的不知道昔日的大小姐孟海棠身在何方,聽前幾年見過那場災難的香主說起,好像是跟隨青衣樓一位女長老離開此地!”
一名青衣樓巡邏的小頭目被楚人狂一把抓在手中,嚇得屁滾尿流。他自負也算是江湖中二流高手,否則也不會被青衣樓招進來,但無聲無息間被楚人狂擰小雞般抓到牆角,頓時手足無措。
沒有孟海棠的訊息,楚人狂既失望,又感到欣慰。失望的是看不到孟海棠最後一眼,無法確定她還活著;欣慰的是,雲如意情深意重,甘願照顧孟海棠,爭取有個好的歸宿。
漫無目的地走在花州城大街小巷,一個個紅男綠女穿梭不息。他們各自有著自己的快樂與憂愁,根本未曾注意楚人狂寂寥的身影。
李若離是他缺席定親的未婚妻,現在已是修道者,以後見面是否相認也是個未知數。兩人相交時間不長,留下的是少男少女懵懂的情懷。
孟海棠則不一樣,與他萍水相逢卻留下深刻印象。清純少女的柔情似水令他難忘,更難以釋懷的是自己利用孟海棠情意,完成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仇恨。
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