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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銘牌,請認真回答。”
“首都現在向普通大眾提供的工作崗位分三種,一,主要面向成年健全男子的特別物資隊,最危險,但待遇也最高;二,技術人員上報自己的專業技術,將視重要程度獲得不同待遇,這份工作待遇好,危險低;三,首都內的各種體力活,雜工,適合所有普通人的工作,待遇雖低但勝在安全。這三種工作請選一種參加,如果一樣都不參加也是可以的,只是你們的物資給予將降到最低限度。”
“想好沒有?”
“三。”喬晏說。
“銘牌製作好之後將會有人送到你們住處,祝你們愉快。”坐椅子上那個火急火燎的軍人一登記好就招呼他的夥伴離開了。
坐床邊上那個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在正式銘牌製作出來前的這幾天裡,我們是沒有食物吃的。
r》 還好喬晏身上還帶有一包餅乾,他一個人省著吃還是能過兩天,我原以為他吃的很簡陋了,沒想到真正看見我的鄰居們所吃的飲食,才發覺我的寵物捱餓的時候也挨的那麼奢侈——
整個環城基地裡的人都是一天只有兩餐,A—E區吃乾的,F—Z區吃稀的,稀的完全找不到的米的稀飯。
要是單純靠政府救濟,這裡的人早都餓死了。
過了三天,尤鵬超那裡沒訊息,銘牌也沒訊息,喬晏的餅乾卻吃完了。
首都的層層鐵網是本殭屍翻出去了就翻不回來的,就算我想出城去給他找飼料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既沒吃的也沒玩的日子,喬晏突然對我的生世感興趣起來。
“寫字是自己學的嗎?”
他問這個問題倒把我難住了。
因為我僅有的四年零六個月的記憶中,並沒有學習的記憶。
不管是電腦還是汽車,從我有記憶起就能分辨,看書寫字,也是睜開眼後就會的技能。
我想,這些東西也許是我死硬之前學會的。
等我死硬了,生前的記憶就飛走了,但技能還留著。
我是這麼推斷的。
對於我是生下來就是死的,還是死了才生的,這種富有哲學的思考一點都不適合我。
當我在紙上寫下殭屍二字時,喬晏說:“為什麼不是喪屍的……一種高階形態?”
廢話,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喪屍嗎?你見過會看幽默世界的喪屍嗎?
“輕率。”
對於我的反駁,喬晏給予了兩個字評價。
好吧,本殭屍其實也不太瞭解我是個什麼“東西”。
我以為喬晏也就是突發奇想想研究一下本殭屍的物種起源,沒想到他還頗為執著。
第二天,他一臉緊張,一隻手背在身後,站在板房門口不肯邁進來。
“赫赫,你不要緊張,我手裡有一樣東西,你放鬆,不要過來——!”
我止住腳步,在房裡歪頭看他。
“你後退,退到最遠。”
然後,他向我慢慢張開了他的手掌。
呃……
一小瓣……蒜?
》
“赫赫——你,有沒有什麼感覺?怕不怕?還是有討厭的感覺?”
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本殭屍對此鴨梨很大。
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搶過那瓣蒜,吞了下去。
看見沒,小子,迷信是反科學的——
喬晏呆了幾秒,然後跳了起來:“快吐出來,吐出來——”
你妹啊,噁心不噁心——
我揮開他的手。
“肚子痛不痛?有沒有不舒服?!”喬晏都快扒在我身上了。
本殭屍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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