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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們。我最煩什麼逢場作戲,呸,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需要逢場作戲,真正強大的男人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吉祥在一旁聽了難得附和地點了點頭,想不到阿呆有時候也頗有見地嘛,最後一句話實在說得太犀利了,她喜歡!
黨旗一直都沒再吭聲,代善的那句話也擊中了她內心深埋著的想法,腦海中又回想起周頌玉之前的說詞以及最後失望的眼神,真是煩死了,愛失望就失望去吧,一天的好心情都給攪沒了。
回到蘇州市區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黨旗先開車送吉祥回家,之後又繞道去買了兩盒黨國富最愛吃的啞巴生煎。
對於黨旗回蘇州,最高興的莫過於黨國富了,當他聽說黨旗打算留在蘇州不回北京時,更是滿意得合不攏嘴,他早就後悔在北京給女兒買房買車了,就應該讓她嚐嚐真正北漂的辛苦,才會想起家裡的好。
黨旗跟代善兩個人到家時黨國富正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一副家庭煮夫的賢惠模樣,黨媽媽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這男人主外又主內,把代善看得又驚又羨,挨坐到黨媽媽邊上感嘆不已:“阿姨您真幸福,這年頭像叔叔這種會賺錢又顧家還疼老婆的三好男人真的太稀有了。在我們家,我爸爸從來不下廚的,他總是堅持什麼‘君子遠庖廚’的謬論,當我們都是文盲呢,這句話根本就是男人不想做飯所以故意歪曲孟子此話的真諦而找的藉口。”
黨媽媽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代善的手,“我跟你叔叔剛結婚那會兒家裡條件不好,他倒是經常下廚做飯,現在家裡都是請阿姨在做了,他今天難得下廚一回就被你碰見了,不過他也不是專門為我下的廚,他是給他寶貝姑娘做飯,準備打親情牌,加強鞏固一下旗旗不回北京的決心。”
聽到黨旗不打算回北京,代善很失落,但她也知道親情的重要性,現在都是獨身子女,大多數父母還是希望孩子能待在他們身邊,哪怕不住在一起,但至少在同一個城市,經常也能碰到面,所以她也很理解黨旗爸爸的想法,只是很捨不得黨旗而已,以後在北京又少了一位好朋友了。
代善陪黨媽媽聊了會兒天,黨旗拎著剛買來的生煎進了廚房,鍋上熱氣騰騰,黨國富忙得滿頭大汗,見黨旗進來,便說:“你進來幹什麼?出去陪你媽媽坐著,我這裡不用你幫忙。”
“我剛在回來的路上給你帶了啞巴生煎,你先乘剛出鍋吃兩個唄,一會兒軟了就不好吃了。”
黨旗說著抽了張溼巾替黨國富擦了擦汗,國富感動啊,他家寶貝真的長大了,於是心裡更加堅定了要將她留在身邊的想法。
“好,那我就先嚐嘗我們家乖囡囡給我買的生煎包。今天出去玩得開心伐?”
黨旗點點頭,笑了笑,“挺開心的,你都不知道代善買了多少豬蹄準備帶回北京,吉祥還讓我代她向你問好呢。”
“你這同學倒是蠻有意思的,吉祥是好久沒見過她了,你怎麼沒叫她來家裡吃飯呢?正好也讓她嚐嚐叔叔我的手藝。”
國富雖然很久沒下廚了,但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信心的,當初剛娶到黨媽媽的時候,他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夥子,錢沒有,本事也不大,生怕別人把自己又白又漂亮的老婆給挖牆腳挖走,所以每天變著法兒下廚做好吃的給黨媽媽,想要拴住男人的心就得先征服他的胃,這話對女人應該也適用,而且效果更甚。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代善對國富同志廚藝的不斷誇讚更是極大了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和成就感,也讓他深覺自己就算退居二線,也能在廚房這片巴掌大的天地裡繼續發光發熱。
飯後國富心情愉悅地再次承攬了洗碗刷鍋這項幹活,黨媽媽拉著黨旗去了客廳坐下,從茶几下面拿出了幾張照片。
黨旗一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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