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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句話都沒有和我說……”
她窺了玉成秀一眼,發現玉成秀始終沒有看她,心裡更加慌亂,道:“侯爺若不要妾身母子,妾身只能去投水而亡了,免得連累侯爺的赫赫威名……”
她當時在碧林寺遇到玉成秀,只是被他的成熟英俊多金瀟灑吸引,原想只是一場豔遇而已。誰知道後來發現這個男子竟然是清遠侯玉成秀,她未來的夫婿的父親。為了不嫁過去再被玉成秀認出,她只得出此下策,沒想到玉成秀居然不願意負責。
玉成秀被她話語中的哀婉稍稍地打動了一些,嘆了口氣道:“你這樣從你家的別莊逃出來,已經是回不去了,我是該留下你的。只是我正在孝期,現在納你進府是不可能的,不如我先尋個宅子安置你,等孩子出生之後再用認義子的名義認祖歸宗,你也能名正言順地進府。”
牛婉玲心中怨恨,卻也無可奈何,她一次失足害了自己的一生,只能走一步籌劃一步了。
玉珂和玉簫聽到這裡,一起悄悄離開了。
屋子裡的一對男女正在互相算計,根本沒有察覺外面的聲音。
玉珂命玉簫去外面安置自己帶來的人,他自己去了東廂房,沒點燈火坐在堂屋裡面,把門開了一條縫,留意著對面的動靜。他預備等一下去見父親,反正父親一定會從別人口中知道自己來過的。與其被人揭穿,不如先下手為強,佔個道德制高點,譴責父親一番,把牛婉玲的事情妥善解決。
玉珂所在的東廂房和玉成秀牛婉玲所在的西廂房中間隔著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是一個大花壇。花壇裡種著幾株臘梅,臘梅枝條虯曲稀疏。
沒過多久,玉珂就看到爹爹獨自推開西廂房的門走了出來,然後沿著抄手遊廊向正房走去。
他離開之後沒多久,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了過來,進了西廂房,關上了房門。
玉珂看向正房方向。原本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的正房因為玉成秀的進入,變得熱鬧起來,點燭臺的,送茶水的,幫清遠侯脫下外面大衣服的……種種忙亂不一而足。
玉珂又等了一會兒,看正房那邊漸漸靜了下來,這才沿著東邊的抄手遊廊向正房走去。
玉成秀現在最怕的就是這件事被玉珂和玉琳知道。因為他和牛書宇的約定,牛婉玲差點成了玉珂的妻子,後來事情不諧,自己又明確告訴玉琳待守孝期滿就要他和牛婉玲定親。現在他卻拔了而兒子的頭籌,兒子們若是知道了,自己哪裡還有面目見他們?
他兀自煩惱著,端著小廝奉上的清茶默默思索著。
小廝明義把侯爺的大衣服掛起來後,就垂手候在一邊,等待著侯爺得吩咐。
玉成秀把茶碗放在了紫檀桌上,看向明義:“明信守在墓園大門,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
明義施禮道:“稟侯爺,明信至今沒有訊息。”
聽說明信沒有訊息傳過來,玉成秀覺得輕鬆了一點,把有些疲憊的身子靠在了套著椅袱的大椅椅背上:“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想想也是,下這麼大的雪,玉珂怎麼會拋了嬌妻愛女,過來瞧他可憐的老爹?想到這裡.玉成秀心裡更加鬆快了,吩咐明義道:“去讓廚房準備宵夜,給西廂房送碗雞湯,給我用雞湯下點銀絲面就行了。”
明義剛要答應,門外就傳來了玉珂的聲音:“爹爹,我也有些餓了呢,做兩碗銀絲面吧!”
玉成秀一驚,差點從大椅上跳起來。他望著玉珂驚疑不定,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玉珂大步走了進來,目光如冰掃了一旁侍候的明義和明禮一眼。
明義明禮齊齊向他行了個禮,退了幾步出去了。臨離開,還關上了正房的門。
玉成秀的秘密被兒子發現,心中慌亂,當即先發制人道:“都是你的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