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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只當兒媳婦面嫩,也不再多說,回頭瞧到向景行也是一副古怪面色,不由得有些嗔怒地瞪了兒子一眼。
向景行只好苦笑。
正尷尬時刻,卻見簾子一掀,木槿進了裡屋來,行了個禮便道:“太太,大爺,大夫人,方才前院那邊有人過來傳話兒,道是有要緊事急著請大爺過去,老爺就在書房裡等著呢。”
向景行聽了,與母親交換了一個眼神,柳夫人便道:“曉得了,你先下去吧。”
向景行便起身道:“既然這樣,兒子便先下去了。”轉頭瞧了喬致寧一眼,又道:“我瞧靜兒氣色不怎麼好的樣子,怕是有些累了吧,我先送他回蘭庭院裡去,再過前院去好了。”
柳夫人見喬致寧依舊低著頭不說話,還以為兒媳婦依舊在為方才的話題羞臊呢,也不阻攔,只笑眯眯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先去吧,改日再過院裡陪我說話兒就是了。”
“是的,母親。”
於是夫夫二人給柳夫人行了個禮,便相攜著出了椿萱院,往蘭庭院走去。
喬致寧自出了院子便一直沒什麼精神的樣子,走路也慢吞吞的。向景行記掛著前院的事情,想了想,乾脆將小孩兒往懷裡一抱,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喬致寧也不反抗,摟著向景行的頸子,把小腦袋埋在男人肩窩裡。
跟在後頭的玉鐲與金燕一臉見怪不怪的模樣,對此情此景淡定得很。經過的丫鬟僕婦們也只管對二人行個禮便繼續往前走,頂多偷看兩眼,卻是一個多餘的字兒也不敢往外吐露。
前些日子有那多嘴多舌的見了大爺與大夫人手挽著手湊在一起說話兒的親暱場景,便仗著在主子面前有幾分體面,把話兒遞到了太太跟前,結果兩人倒是被不輕不重地說了兩句,那遞話兒的人反被申斥了一通後攆出了院子裡,從此再也沒人敢在太太跟前亂說大爺與大夫人的閒話。
到了蘭庭院,向景行把小孩兒抱進了房裡,早有大丫鬟們眼疾手快地鋪好了床,向景行便把小人兒放到了床上,蓋好錦被。
要起身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的小孩兒卻突然伸了手,把向景行的頸子勾住了,也不說話兒,就那麼摟著男人,不肯鬆開手。
向景行微微一笑,低頭去吻小人兒紅潤潤的唇兒,在他耳邊輕聲道:“寧兒還在想著高興麼?改日裡我再送你一隻就是了。”
向景行知道小孩兒情緒低落的真正原因,但他卻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方好,於是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小人兒搖搖頭,卻鬆開了手,悶悶道:“你去吧。”
向景行嘆息一記,親親小孩兒鼻尖兒,轉身離開。
半晌,自小孩兒緊閉的眼中,慢慢滲出一滴淚來。
剛進了裡屋的玉鐲瞧到這一幕,頓時腳步一滯,停了片刻後終是沒有驚動小主子,只轉了身,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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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到了前院向老爺的書房時,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呆了一呆。
嚮明軒甩了外衫,鬚髮皆張,正親手執鞭,把次子向景言打了個死去活來。
不遠處的書案略有些凌亂,地上是被摔得七零八落的茶盞,一方青玉麒麟鎮紙被磕去一個角,丟在角落裡,門外是向老爺的兩個心腹家人守門,門內則是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向景言,一身錦衣被鞭子抽得襤褸不堪,腦門兒上一個還在滲血的大包,正在向老爺的鞭子下慘叫不已。
向景行見向老爺如許動怒模樣,不覺暗自詫異不已。記憶裡向景行從未見過父親發過這般大的火,即便是當年他為了笙哥兒的死鬧得整個向府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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