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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自己用功不夠呢的力度又加大了兩分不知主的抓了兩把。可是姐姐卻還是沒有反應,向姐姐的臉看去,月光下一張傾城的臉龐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雙眼微閉,鼻子微微的顫抖,兩片誘人的紅唇中撥出濃濃的香氣,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去。膩膩的柔滑……這是丁鬱的感覺。還沒等他好好享受,顧盼手中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大力,將他推了開來,心中羞澀的要死,直想找條地縫鑽了進去。小手不由自主的撫著自己的唇瓣……“我的初吻。。。。。。”?
丁鬱被推到一旁,舌頭在嘴唇上一舔,嘴裡砸吧砸吧,抬頭看著顧盼,一臉的意猶未盡。山路文學長這麼大了,竟然從來沒有發現姐姐的嘴巴這麼甜,看著姐姐嫵媚動人的樣子,他不禁心神一蕩,口水飄飄然的又要流下。
丁鬱只覺一陣鑽心的疼痛,臉上的肌肉一番不自覺的抽搐。男人的尊嚴讓他不好意思叫出口來,只得咬緊牙關,鼻孔暗哼一聲將臉埋在薄被之中,肌肉緊繃全身僵直
許久丁鬱才從痛苦中恢復一絲清明,趕緊抬起頭強裝笑臉道:“姐姐,沒事,不痛!”可是臉上的抽搐讓他的笑容難看萬分。顧盼見了,心裡後悔至極,連忙起身拉開電燈,只見他腰間的面板青的發紫,心中懊惱自己怎麼下手這麼重。小手溫柔的撫在傷處,輕輕的揉動,
氣罵道:“傻小子,疼也不說來,現在知道痛了吧。”
丁鬱消了疼痛,看見姐姐微微發紅的美眸中點點星光泫然若下。連忙抱住她,在它耳邊輕輕的安慰道:“姐姐,一點都不疼。”顧盼見他恢復,又見他曖昧的抱著自己,美滋滋的心跳帶點羞澀,在傷處輕輕的捏了一下,氣道:“疼死你才好,叫你欺負我!”說完俏臉一紅。這美麗的面容落在丁鬱眼中,他有呆呆的看著姐姐口中叨唸:“姐姐,你真美!”顧盼見他死性不改,束手無策,只好催促道:“快回去,我要睡覺了。”丁鬱不依,雙手更加用力的環著柔軟的纖腰,把頭埋在姐姐的肩膀上,嘟囔道:“姐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顧盼無法,又覺得今晚讓他受了委屈只得答應,威脅道:“不回去可以,手不準亂動。”於是拉熄電燈與他偎在一起進入夢鄉,睡前的耳鬢廝磨和第二天早上的旖旎曖昧自是不講。
雙搶,這是南方個別地區的特殊詞語,指的是早稻收割和晚稻插秧的時節,因為晚稻秧苗要儘快移插到水田裡,以免秋季寒風凍死秧苗,所以大家都是爭分奪秒的幹活。於是雙搶這個詞語便產生出來並且沿用至今。
收稻穀確實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先要將水田裡的禾割倒,然後要用谷桶,要架電線,搬電動機,再要一把一把將禾拾起來在谷桶中甩乾淨,最後還要將稻穀運到水泥地上曬乾。在大多數農村地區,除了摔穀子的時候用電動機外,其他全部要靠人力。而且那個時候正是七月中旬,太陽非常的毒辣,氣溫白天能達到三十六七攝氏度,稻田裡全是稀泥人在這種環境下工作,幸苦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一般打穀子的時候都是六七個人在一起合作,有的專門摔穀子,有的搬運,這些都是力氣活。婦女們一般都是將禾割倒,小孩子的任務就是將禾拾起來交給摔穀子去摔,這種事情也是非常辛苦的,打著赤腳在稀泥中跑來跑去,頭上頂著毒辣的太陽。泥水和汗水粘在一起,渾身都會覺得特別難受。所以孩子們對雙搶都是帶著一種極度畏懼和厭惡的情緒,但是每個人家中都有水田,家長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的,於是在這個時候期望自己的手腳受傷或者生病的小孩大有人在。
丁鬱雖然以前也是極度討厭這種勞動,今年卻因為父親的離開心中興奮異常,一股責任感讓他生出無比的自豪。家中有三畝水田,母親請了六個人包括他自己七人一天便將收割完成了,而架電線,收搬物品的的瑣事他也沒用姐姐插手自己一力承擔。母親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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