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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還真有些半信半疑。
張大道又是翻了個白眼,道:“前頭來那個上帝昨天沒吃藥,大晚上的要自殺。他不知道咱們這的窗戶只能開個縫,他撞上去彈回來正好踩到了影帝,好傢伙那一嗓子嚎的,差點沒把我出遊的陰神給吼散咯!”
蘇津津也是一愣,原本還想問問這醫院風水礙桃花的事兒的,這一下全然便忘記了。連忙道:“上帝?那個妄想症的傢伙?他不是去重症樓了嗎?沒給束縛嗎?”
張大道挑了挑眉毛,抬頭盯著天花板,似乎看著什麼東西,聲音越發空靈、緩慢:“誰知道,反正早上被他家裡人接走了,我看他命宮有一道血痕直入髮際,看來是命不久矣了!”
蘇津津被張大道詭異的語氣說的打了個哆嗦,突然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蘇津津猛的一顫:“啊!”的驚叫了一短聲。跟著身後就繞出了那個喪偶的主治醫師,瞪了眼張大道,見他全然沒有反應,還是抬頭看著天花板才嘆了口氣,拉著蘇津津邊走邊指點道:“病人說的話你也信,張大道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昨天那個就是額頭撞出了個傷口而已,他的情況很嚴重,家屬帶回去會出意外也正常。”
聲音漸漸輕去,蘇津津連連點頭,被那主治醫生拉著遠去。張大道嘆了口氣,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發呆。來往的病人、醫生偶有和他打招呼的,這傢伙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死死看著天花板。看張大道這意思,似乎是準備一下發呆到午飯時間的。也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灰髮老頭坐到了張大道身邊,瞧這老頭的樣子,不是退休幹部也是大學教授,氣質頗為不凡。
老頭瞧了張大道一陣,開口道:“什麼情況,聽說你又忽悠那新來的蘇醫生呢?”
張大道眼神還是直勾勾的頂著天花板,似乎那一片雪白之中藏著什麼秘密一般。在精神病醫院裡頭,他那一身的病號服加上這個表現,不用想也知道是精神病人。來往不少病人家屬,見了他都繞著走。
這老頭一開口問,張大道雖然架勢沒變,卻開了口:“就那傢伙的樣子,似乎呆不久的樣子!咱們這地方,太好奇的醫生都沒好下場。”
老頭點了點頭,嘴裡卻道:“我倒是覺得陳醫生說的有些道理,昨天自殺那傢伙病的太重,估計這次回去就得自殺。他家裡人怪醫院沒看住他,也不想想當時誰不同意他進重症樓的。就他家裡那些人,怕是更看不住他!”
張大道好像突然回過了些神,轉頭看著老頭道:“韓老頭?那個拉走蘇津津的醫生姓陳嗎?”
張大道突然發問,切入點似乎有些古怪,那老頭確實適應非常,無縫銜接:“對啊!叫陳東來著,浙醫大的研究生吧?心理諮詢那邊的,前些時候才轉來的,原來的劉醫生不是辭職了嗎?上帝入院就是先找的他。早上還被家屬罵了一陣呢?”
張大道點了點頭,手指頭亂掐了一陣,突然調門高了兩個音:“對了!上帝死了就他死!”
路過的一個清潔工大媽原本貼著另外一邊的牆出溜著,被張大道這一嗓子一嚎,立馬一個哆嗦坐到了地上。張大道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看了眼韓老頭點了點頭,起身無精打采向著病房方向慢慢跺步而去。那清潔工大媽詭異的看了眼空無一人的長凳,拍了拍胸口用本地話罵了一句:“神經病!”才撿起掉地上的工具匆匆而去!
在七院這麼多年,自稱上帝的、佛祖的、活佛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說穿了和張大道這個自稱天師轉世的沒什麼差別,大多都被定義成妄想症。吃點藥,多忽悠,一般都有好轉。這個昨天自殺的傢伙也是自稱上帝,但是病情確實比較嚴重的那種,這個時候在醫院裡頭關著還好,若是進了重症樓嚴密監控,至少不至於出什麼事情。
張大道晃晃悠悠的進了活動室,跟一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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