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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沈伶秀促狹的對沈祖先說:「哥,我本來要送午飯過來給你,早知道這麼多人關心你,我就省走這趟了。」
沈雪子暗暗打量沈伶秀,瞧她那性子,還真與她幾分神似哩!這沈祖先肯定是她的祖先是錯不了,可是女主角又是誰?呂寧兒?還真是丁素素?
「客棧還忙著,我……我先走了。」呂寧兒拎了竹籃想走,卻讓沈伶秀拉住。
「寧兒姊的飯菜,不但色香味俱全,還有著一份關愛,只怕我這份飯菜哥咽不下去,你還是留著吧!」沈伶秀顯然是說給丁素素聽。
「我回客棧了。」呂寧兒羞怯地離去。
「寧兒姊,等我。」臨走前,沈伶秀對沈祖先丟了一句話:「你的豔福不淺哦!慢慢撐死你。」
「小姐,我們也該走了,免得老爺、夫人罵人。」沈雪子拉了丁素素就走,心底滿懷對呂寧兒的內疚。
唉!她到底該幫誰啊!?
見韓啟仲眼神愛慕地目送丁素素離去,沈祖先故作泰然地整理畫攤。
「素素是位氣質高雅、嫻淑、端莊的姑娘,得此佳麗,人生無憾哪!」韓啟仲笑嘆,興奮的對沈祖先說:「對了,我今天來是向你報告兩件喜事的。」
「何來喜事?」
「第一件喜事,是我爹透過關係,由郡太爺推舉你進京師太學讀書,憑你的才學,相信一年後的御考必能高中,屆時風光返鄉,可別忘了我這好友。」
「真的?」沈祖先驚喜,在漢朝能受推舉進京師太學讀書,是百姓無上的榮耀,而且那也是考取功名的途徑,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只是,這對他而言,卻不過是場空歡喜,「蒙啟仲兄抬愛,我恐怕得折煞你的美意了。」
「為什麼?你每天捧書苦讀,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韓啟仲困惑不解。
「小弟家窮,經濟困窘,啟仲兄應該清楚,甭說上京師得花費一筆旅費,即使在太學求學一年時間裡的開銷費用,恐怕也不是我所能負擔的。」沈祖先黯然。
「就為這原因?」韓啟仲釋懷而笑,說:「這不愁,小弟雖非富可敵國,但沈兄這點盤纏,小弟尚能略盡薄意,沈兄大可放心。」
「啟仲兄,所謂無功不受祿,這萬萬使不得。」沈祖先惶恐。
「噯!沈兄這番話,豈不抹煞了咱們這三年來的友誼?要是你不接受小弟這份薄意,我掉頭就走,咱們就此恩斷情絕。」韓啟仲願為朋友肝腦塗地,態度堅持。
「言重了,啟仲兄,只是這……」
「再說,咱們就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韓啟仲又笑著說:「有言無功不受祿,說來你還算是我的大恩人呢!恐怕這薄意都報答不了你的恩情。」
「何來言恩?」沈祖先更加惶恐。
「若不是你,小弟又如何能認識素素姑娘這美麗佳人?這也正是小弟要向你報告的第二件喜事。」韓啟仲喜上眉梢,說:「我爹已準備託媒人向丁府提親了。」
天哪,這是喜事嗎!?簡直是……青天霹靂,教沈祖先眼前一片昏暗、暈眩。
「沈兄,你怎麼了?」韓啟仲忙扶住他。
「沒事!」儘管他臉色發白,仍強作鎮定,強顏歡笑,「沒事,只是這訊息來得意外,令人……令人不敢相信。」不,這是他預料中遲早的事。
「其實,至今我仍不敢相信,自己如何跟我爹要求,向丁府提親的。」韓啟仲喜形於色,只是擔心——「就不知丁老爺是否會應允這門親事?」
「你們兩家可說是門當戶對,而且又是——郎才女貌,並沒委屈素素姑娘。」
沈祖先心碎、絞痛,恨不得躲在牆角里痛哭一場。
「如果得幸娶了素素姑娘,我一定會將她視為掌上珍貴的明珠般,竭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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