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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荀,靠在太師椅的靠背上,閉上眼睛,臉上流露出無比寂寥而落寞的神采。
許昌的局勢,越發危急起來。
一轉眼,十天過去。沮鵠在停止了兩日攻擊之後,對許昌再一次發動了猛攻。許昌城頭,如同浸泡在血水之中。鮮血順著馬面牆流淌。滲透入牆體中,令恢宏的城牆,變成了血色。
白天攻擊,晚上也不消停。
沮鵠用盡了辦法,繞著城挖地道。在城外搭土臺……總之,只要是能想出來地手段,沮鵠就會用上。同時,許攸還命人書寫傳單,裹在箭支上射入許昌城。傳單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許昌守軍。他們已經沒有希望了。董已經佔領了陳留,十五萬大軍攔住曹操的去路。
投降吧!
只要投降,我們絕不會將爾等如何之如何!
大致內容就是這樣,可是對許昌來說,其效果甚至超過了沮鵠大軍的圍攻。
一手硬。一手軟!
倒也是好手段。荀一開始。還命人鎮壓,但是到了後來。也放開了。這謠言啊,往往是越堵流傳的越快。局勢已經到了這一步,每天徐州軍射入城中幾萬份傳單,怎可能隱瞞呢?
軍心動搖,士氣低落。
曹彰在三天之中,斬殺了十一名企圖開城投降地將領。
鐵血的手段,的確是令情況穩定了一些。可荀清楚,越是這樣,危險性怕也就是越大。
關公手臂上的箭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自年初以來,連續兩次被射中,於關羽而言,無疑是一種奇恥大辱。
所以,箭傷剛一封口,關公就向沮鵠請命,要求帶人攻打許昌。沮鵠說是主帥,但奈何關公地身份特殊。想要阻止,阻止不住;不去阻止,萬一再有個三長兩短,可沒法向劉備交代。
可愁壞了沮鵠……
這一天,關公再一次前來請命。
許攸笑道:“君侯莫要著急。許昌城遲早落入我等手中,關中兵馬被劉闢糾纏,無法騰出手來。但是,我今晨得了一封急報,那陽鄉婁圭,在當地招兵買馬,已經近萬餘人。據說,他們準備奪回陽翟……君侯,若不先解決那婁圭,一俟他們佔領陽翟,與我軍可是大大不利。沮鵠也說:“是啊,君侯。我軍主力如今都集中在許昌,難以抽身。婁圭賊眾,非君侯不可破。君侯何不先擊潰婁圭,奪取陽鄉。然後回師許昌,我們兵合一處,定能拿下這許昌城。”
關羽這個人,有點好大喜功。
而且經不起別人地誇讚。聽沮鵠許攸都這麼說,關羽這心也動了。
的確,陽鄉不平定,始終是個麻煩。不如平了陽鄉,不但免除後患,更能讓潁川穩固起來。
當下關羽點齊三千校刀手,迴轉陽翟。
許攸還想再給他增添些人馬,可是卻被關羽拒絕。
“婁圭習授,雖有萬餘人,但是在關某眼中,卻不過烏合之眾。三千校刀手足以,且待我平了陽鄉,再取許昌。”
二話不說,領著兵馬就走了。
目送關羽離去,許攸和沮鵠都忍不住長出一口氣,心裡道:總算是把這位爺給送走了!
關羽留在這許昌軍中,因為身份地關係,讓沮鵠和許攸都非常難過。這是個誰也指揮不動的主兒,而且驕傲的讓人難以接受。有這麼一個主兒在軍中帶著,換做是誰,都不會舒服。
諾大徐州,能指揮得動關羽的人,除劉備外,再無他人。
現在終於走了!
雖然許攸是要支走關羽,但婁圭在陽鄉招兵買馬,也確有其事。走吧,最好在許昌被拿下之前,別回來。婁圭,你不是號稱夢梅居士嗎?索性就一展才華,把這位爺給纏在陽鄉吧。
沮鵠振奮精神,立刻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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