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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畏的男人,眼角微微地溼潤了。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蔣校長接著複述:“這道通知下來沒多久,郝傾城就來學校報道了,我們校方沒轍,只能讓她走。後來她母親也來了,就在這棟樓前跪著,那女生性子烈,把她母親拖走後,就再也沒來了。”
那位副校長插話:“郝傾城那個女孩子,和校方據理力爭的時候沒哭過一下,堅強得厲害。那天太陽大得很,我就站在樓上看著,她是哭著把她母親拖走的。”
蔣校長眼角溼了,他率先低下頭來,語氣誠懇:“我們欠郝傾城以及她的家人一句對不起,也欠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話畢,會議廳的門轟然開啟,捲起一道寒涼的風。
背門而站的應宸澤,驟然轉身,看見眼前女人平靜無波的臉,淺笑盈盈地望著他。
她悉數聽入了耳,可是擺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副從未受過傷的模樣。
“蔣校長,還有各位領導,你們不必自責。” 這句話,簡單平淡,沒有摻雜一絲情緒。四年都過去了,她早已分清,哪些該恨,哪些又該原諒。
說完,她堆起笑容,朝應宸澤的方向走去。他卻先行一步到達她面前,牽過她的手,一言不發地走出這這棟樓,李秘書隨後跟上。
兩人在後座上坐著,依舊是李秘書開車。
郝傾城坐在他身側,歪著腦袋打量他。他烏黑的劍眉皺得很緊,表情冷峻得嚇人,這是許久未見的情形了。
她知道,他怒了。
她不願意看到他這個樣子,又不知如何才能消除他滿肚子的怒火。想了想,於是抬起手,撫上他的眉。
這個動作,引來男人地微微一動,她也順勢被他摟進了懷裡。
應宸澤拿起車內的遙控器,輕輕一摁,擋板緩緩升起,前方和後座隔絕,也擋住了正開車的李秘書的視線。
如此刻意的行為,李秘書心下了然,會心一笑,更加專注地開車。
後座上的兩人,視野範圍瞬間縮小,徒留兩人的密閉空間,曖昧的氣息正急速升騰。
還沒等郝傾城適應過來,她就被應宸澤高挺的身軀重重地壓住,考慮到一板之隔還有人,她只能紅著臉,把聲音壓得低低的:“你幹嘛?”
“親你。”他喑啞、低低地說。
話音一落,他的吻便重重襲來。
他撥開她額前些許碎髮,輕一下淺一下地吻著她的額頭。誰又知道,吻額頭代表心疼、代表想要照顧、代表想要保護?
良久,他的吻從額頭一路向下,眼睛、臉頰、鼻子、嘴巴、脖子,直至她聽見釦子被扯落掉在地下的聲音,他的吻已經降落到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
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慄,緩緩睜開了眼,只見自己半個身子都毫無遮避之物。而這個埋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
其實,她自己也樂在其中,忘乎所以了。
她依稀可見他的眉,還是緊蹙的模樣。她也會心疼,緩緩抬起垂在身側的手,如方才一樣,輕輕摁在了他的烏黑的眉毛上。
也許是空間太狹窄,也許是他的吻太急不可耐,他額頭上冒著細密的薄汗,沾溼了額前清爽利落的短髮。
他這個樣子,令郝傾城越發的臉紅心跳,重新閉上眼,任他胡作非為,不敢再看他。
似乎又過了許久,郝傾城感覺自己被他抱起,那雙寬厚略帶薄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溫柔地幫她套上衣服,扣好釦子。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都死死地閉著眼睛。這掩耳盜鈴的害羞之舉,被某人一直不動聲色地欣賞著。
不一會兒,一件寬大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裡面全是他的味道,清新幹淨。
這件外套的功能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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