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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購物照常不誤。
她是個隨時待命的角色,沒有K的吩咐安排,除了這間房間,哪也不能去。
拿出手機,給母親捎去一個電話,寒暄一番後,停下來不知該幹什麼。倍感無聊之下,她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幹什麼呢?”
遲遲未等到回覆。
而K也沒給她任何安排。
直到晚上十一點,郝傾城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被自己設為振動的手機在床頭“嗡嗡嗡”地振個不停。
她一時激動,忘了早上被砸傷的腳,箭步疾飛地朝目標奔去。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最可惡的是,那隻原本就受傷的腳,又給崴了。
郝傾城匍匐著爬了過去,維持著這慘不忍睹的姿勢,終於在響鈴結束的前一秒夠著了手機,並迅速地滑過螢幕接聽。
他的聲音清冽低沉,像大提琴拉出的美妙樂章,透著一絲急切:“小傾。”
“在啊。”她盡力答得歡快一些,腳下太疼了,她真擔心自己會疼得“嘶“叫出聲。
“怎麼才接電話?”
“剛才在洗澡。”她一邊去撥動自己的腳,一邊鎮定地說話。
“一直在開會,手機靜音了。”
他向她解釋下午未回覆簡訊的原因,郝傾城不覺有它,反而有些心疼。大半個中國人都要入眠的時候,他才剛回到家,她又怎忍心因一條簡訊心生責怪。
她忍著腳下的疼,朝著電話那頭的人笑著說:“你這麼工作狂,我卻像個休閒度假的,這會讓我愧疚感爆棚的。”
電話那頭的人,卻抓住了另一個關鍵詞:“休閒度假?”
據他所知,作為K的助理,平時的工作量並不穩定,時多時少,時忙時閒。唯獨一到出差,那就是人當畜生使,把人累到叫死叫活。
現在她居然說……休閒度假?
“沒有啦,只是和你相比,好那麼一丟丟。”明明閒的慌,也不知怎的,話到嘴邊竟是這樣。
她想爬上床和他通話,結果腳一時疼得動彈不了,索性維持著這個姿勢。
應宸澤處理了一天關於“缺陷“的事,有些累,“嗯”了一句,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在幹什麼?”他忽然問,嗓音裡透著一絲疲倦。
“躺床上啊!”事實上,她只是靠著床沿,坐在床邊的地板上。
“開影片,讓我看看你。”
“什麼?”她幾乎要大叫,低頭瞅了自己一眼,自己還坐在地板上,頭髮又溼又亂。還有這痛苦的姿勢,簡直是銷魂又嚇人。
“是誰說的想看我?”
“我……”她咬牙掙扎著起來,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太過僵硬,“我現在沒穿衣服,不……不太方便啊!”
“是嗎?我還不知道你有裸睡的習慣。”
“習慣是養成的嘛!”屁股終於捱上了床面,她小心翼翼地移著那隻受傷的腳,將自己整個人慢慢地向大床中央移動。
“這個習慣……”他緩緩道,“嗯……養成得很好。”
這句耍流氓的話,在郝傾城艱難地挪動過程中,被她忽視了,她只是一個勁地笑著說:“好,好,是很好啊!”
“好?你確定?”
郝傾城還差最後一步,就可以把雙腿穩穩地伸直,然後舒舒服服地靠在床頭,正在完成著這艱難的最後一步,她又忽視了他話裡真正的意思,一個勁地附和著:“好;好,我確定!”
那頭靜了些時候,再啟口時,聲音低沉帶著喑啞:“我今天正好累了,你願意讓我放鬆一把也好,開影片,讓我看著你。”
柔軟的大床中央,郝傾城終於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在心裡深深的吁了一口氣,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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