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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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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一下,換換腦筋,豈不更省勁、更實際些!或者把原班子改組一下,也勿需費這等周折呀!如此看來這場“運動”到底意義何在?啊——!不得了!這個想法太可怕了!打住,不要胡思亂想!這時,我猛然醒悟了:六六、六七兩屆畢業生已經分配了,過一年多我們也該畢業走人了,我們管得了那麼多嗎?我決定不當那個鳥官,不做那個陪襯,回班級參加復課,否則將來我畢業後會做什麼?會打針?會看病?會用聽診器?會使手術刀?不!不會!什麼都不會!無奈,很多“造反派”的職工、同學天天輪番找我談話,正面說,反面講,面面俱到。是啊,時勢把你推上這個浪尖,歷史將你定在這個位置上,豈是任你自由選擇的?“運動”還沒有結束,大家都自顧個人前途,“運動”誰去搞?夭折?半途而廢?現在你只有承受,只有承擔!說到底還是心中那份沉重的“史命感”在鼓脹。我真是無可救藥!於是,我常常在革命委員會中當反對派、少數派,一、二、三把手對我頗感頭痛,卻又無可奈何。難道他們不想拔出身上的芒刺嗎?也許我這是“小人之心”吧。

一九七〇年三月二十七日,黨中央發出《關於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的通知 。通知本是要求糾正清查“五。一六”的擴大化傾向,但通知又提出“國內外階級敵人同我們的鬥爭是很複雜的,反革命秘密組織絕不只有一個‘五。一六’”。這就促使人們去抓更多的“五。一六”分子。所謂“五。一六”反革命集團 ,原指北京一度存在的一個名為“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的人數甚少的極左組織。這些人在一九六七年五月,以貫徹“五。一六通知 ”為名,建立秘密組織,進行秘密活動,散發反對周恩來的傳單。毛主席在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人民日報》發表的姚文元《評陶鑄的兩本書》一文中加一段話,指出 “五。一六”的組織者和操縱者,是一個“用貌似極左而實質極右的口號,颳起‘懷疑一切’的妖風”、“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搞陰謀的反革命集團”。一九七〇年的暮春,我校兩個反對解放軍的造反派頭頭被定為“五。一六”分子,我兵團的韓江南正在審查中。韓江南的罪行是搶解放軍的武器、副食店和私設公堂,毆打群眾並致死人命。

開始我是真被嚇傻了,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也分不清是夢還是醒。接著我憤怒極了 ——我們雖不是槍林彈雨殺敵人,也是水裡火裡幹革命,就是有缺點錯誤,絕不至於上反革命的線啊!我同學校領導班子爭、鬥,但沒有用。於是,我自甘“領罪”。因為,我是我們組織的頭兒,我應該對它的一切負責;因為,韓江南打人致死是由於我,而我本身又是受死者傷害的人,退一萬步講,即使定罪,也應該從輕;因為,我想領導班子不一定對我毫不留情(我畢竟是醫大“文/革”第一人);因為,我崇尚英雄,更崇尚悲劇式的英雄。當時我的腦海中清楚地閃現出李大釗教誨:“人生的目的在發展自己的生命,也有為發展生命必須犧牲生命的時候。因為平凡的發展有時不如壯烈的犧牲足以延長生命的音響和光華。絕美的風景多在奇險的山川,絕壯的音樂多是悲涼的韻調。”沒想到,領導對我並沒有“留情”。他們說我又並沒有成為事實上受害者,林書梅的被害又缺乏直接證據(她本人因病不能出證,白無常又矢口否認),所以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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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那些事愛你即使有年齡的差距極花輪迴之戀和男神同居之後是夢?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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