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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眸輕眨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他看得更加失神,雙手牢握。
“你打算就這樣看我一夜?”她吐氣如蘭,輕聲呢喃。
他猛然回神。“我只是仍不相信你現在已是我的了。”他柔聲道。
她輕偎在他的胸前,嘴角有著盈盈笑意,感覺到他抱緊了她。
他拿起几案上的合歡酒遞予她,鳳翎與他對望,美眸滿是喜意,兩人同時啜口酒,他的視線不曾稍離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鳳翎的雙頰添了醺紅,將杯子交還他,他起身將杯子放回桌上,而後踅回床邊,握著她的柔荑。
他的心狂跳,黑眸緊鎖著她。
鳳翎眨著眸子,難掩嬌羞。
激情在他的胸臆間起伏,他低頭覆上她的紅唇,熱情的與她交纏。鳳翎感覺到腰帶已讓他扯落,臉蛋羞得嫣紅一片。
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魅人的雙眼因情潮而更顯誘人。
他將她輕壓至墊上,撫著她柔嫩的雪肌。
她輕觸著他偉岸的胸膛,喘息不已。“該我問你……這一年你快樂嗎?”
他揚起笑容。“非常……”他在她的唇畔低喃,聲音沙啞粗嘎。“非常……”他卸下她的肚兜。“快樂……”
她漾起笑,嬌媚的神態讓他更不能自抑,他覆住她的唇,熱情向她席捲而來,她攀上他的頸項,再也不能思考……天地間,只剩他倆……再無其他……
經過長期的醞釀、忍耐和覬覦的燕王朱棣,於七月五日發動兵變,公開反抗朝廷,首先智擒駐守北平的張禺、謝貴,奪佔九門,接著便往北平誓師,史稱“靖難之役”。
這場戰役一打三年,最後於建文四年六月,李景隆和谷王開啟金川門,迎燕師入京,燕王順利進駐南京,全國傳檄而定。
金川門失守後,建文帝欲自盡,卻讓翰林院程濟阻止。
少監王鍩也立刻跪稟,“太祖駕崩時留下一個鐵篋,說有大難時可開啟,現在放在奉先殿左邊。”
身邊的大臣急忙拿來鐵篋,只見鐵篋裡著鐵皮,兩把鎖也灌上了鐵。
程濟打破鐵篋,只見裡邊有剃刀一把、白銀十錠,及僧人所穿之袈裟鞋帽,裡面還寫著逃出的路線。
程濟連忙為建文帝剃了發,而後帶了幾個護衛逃出去。
一行人從此浪跡江湖、行蹤飄渺,在許多地方留下了傳說與故事,直至現代,雲南大理民家仍有以惠帝(建文帝)為祖先者。
而《明史·恭閔帝本紀》中只留下了一句話,說燕王入金川門當天——
宮中火起,帝——不知所蹤。
終曲
“公主、公主——”
霜兒撩起裙襬,快步往路的另一頭奔跑而去,臉上浮是喜悅的淚水。
“公主——”
鳳翎手提燈籠,微笑地站在原地,見她衝過來猛地抱住自己。
“公主——”霜兒痛哭失聲,哭得無法抑制。
鳳翎眼眶也溼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個性子?”
霜兒哭得淅瀝嘩啦。“奴婢是太高興了……”她哽咽著說。
鳳翎望著瞿溟與郭韋朝她走來,郭韋的手上還抱著一個小男孩,他正好奇地望著她。
“公主,這幾年你過得可好?”霜兒抹去淚,後退一步,上下審視主子,發現她整個人散發著光彩,肚子微微隆起。“我過得很好。”她抬手拭去霜兒的淚痕。“都做孃的人了,還這麼愛哭。”她輕颳著她的臉頰打趣道。
霜兒這才破涕為笑。“公主又取笑奴婢了。”
瞿溟走到鳳翎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還好嗎?”他伸手接過她手上的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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