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一半一半(第3/4 頁)
它的斷齒便好似鐵未消的沉沙折戟,是他失敗後陪伴他的唯一寫照。
宇唯真有點無心插柳,開口便問:“你的牙齒還疼嗎?”
斷齒獅也不太淡定了,怒吼道:“你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內心卻暗暗佩服宇唯的心思細膩,真摯坦蕩。
“對了,我還有一壺沒提。”
“什麼?”
“我這一路走來跟雙雀生死與共,它們卻沒得到我一點好處,我願用我的命換取它們的自由,感激不盡!”
宇唯深深地作了個揖,虔誠至極。
斷齒獅又是一驚!
“至於破賊寇小賭神……”
宇唯正欲破口痛罵長篇大論。
“你走吧。”
斷齒獅的獸語已在身後,一抬眼,又過了一道關卡。
當宇唯發現自己站在龜裂得近乎絕望的地面,眼前一堆忌命物打得如火如荼,不可開交。
而冰棒簷棍太子和甕鱉罐正處在群毆的中心,各種平常連命忌門中人都看不到的忌命術,此刻正流光溢彩,更像是魔法,不可思議得讓人目瞪口呆。
宇唯除了擔心雙雀外,只想補覺,明天,不,過了凌晨已是今天,他還要參加踢館大賽,可是忌命武訣運作起來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好像連怪祖都打不過,談何希望?
這時他忽然聽到傳國玉璽的奸笑,不禁警覺起來,棍太子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況且拋開立場不說,傳國玉璽也是個無惡不作,聲名狼藉的壞東西。
忌命物肯定分派了,宇唯開始觀察起來——上回在步論山斷頭陵畫境被甕鱉罐吸去的兵器,分散於忌命物陣的外圍,逮誰“咬”誰。
那不是聚箭瓶曾經的兵器嗎?怎麼不把它們收了?
宇唯問忌命冊。
因為它要制衡各派,借刀殺物。
哪些派?
這時候就體現出我的作用了。
愛說不說。
宇唯說完就徑直往陣中奔去,可卻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差點被外沿的鏜、叉、槊、鐧四樣兵器斬殺。
那鏜修長,想鉤住宇唯的左腿,正峰一突,月牙一橫,宇唯趕忙抬腿,那叉已從半腰欺來,宇唯只好跳躍,重重地踩在正峰之上。
殊不知那槊早已旋轉它的狼牙埋伏於其後,宇唯跌跌撞撞,應接不暇,一個縱躍,以平躺的姿勢游龍戲鳳於兵器間,像在游泳。
剛有如魚得水之勢,便放鬆大意,宇唯腹部重重地捱了橫掃的一鐧,另一鐧已守在他落地的位置,只需利用重力就能將其身體徹底貫穿,狠辣乖張不出其右。
“我頂你個肺!”
棍太子不知何時習得變大變小,伸縮自如之術,此刻閃到宇唯身後將他一推,自己承受住惡鐧的無鋒卻重。
伸縮自如這招凌隆錘早已會了,只是需要在宇唯的跟前施展,沒了宇唯,也便難以變化。
“行啊,棍太子,幾日不見,罵人的詞彙量見漲啊。”
宇唯還是那般嘴硬浪蕩。
“快想辦法……”
棍太子餘音未了毒液針和鬼璽已然殺到,棍太子只好像猛地扎向水裡的潛水運動員,一頭消失在
危險的空氣中。
百寶箱的御簷軍此刻也發揮了它們的作用,趕來拖住鬼璽的陰兵借道。
毒液針卻得罪了兵器,又和它們混戰廝殺了起來。
宇唯見棍太子被逼到這種田地,便想教育鬼璽,開啟嘴遁:“你可知你的忌命人是我的部下,現在你藐視上級,暗殺我的忌命物,該當何罪?”
“這裡是虛夢,不是忌命界,請你不要拽錯地方。”
鬼璽的聲音很陰險,像是黑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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