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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歉疚也應該來我處關心一下吧。人怎麼可能做到如此無情,如此冷xuè?
我不明白,我想不通,為何當初在寧古塔,我被伽藍族族長挾持時,你能為了救我什麼都不顧的將那瓶dú藥喝下?還有之後我為了幫你找三曰散的解藥而暈倒在藥鋪,醒來後你告訴我你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還有還有,那時我被困在後山,你因為擔心我,一路用輕功揹著我去鎮上到處qiú醫。這些我都還記得啊……那個時候的你多麼在乎我的安危,可為何現在,你可以說傷害就傷害,向我揮劍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你為何變了這麼多……如果說現在的你才是你真正的樣子,那過去那些點點滴滴,真的煙消雲散了嗎……
——“吱——”
突然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卻沒人通報一聲,想必此人是偷偷溜進來的。金俊秀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裝睡,試圖用耳朵分辨來人的身份。
只聽見來人悄悄踱到了自己床邊,感受到床的一側塌了下去,應是此人坐了下來。但過了好一陣子,金俊秀還未聽到什麼動靜,剛想睜開眼一探究竟,便感受到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向自己靠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都快齤感覺到臉頰的觸感了,那塊陰影突然又消失了,眼皮外又恢復了一片明亮。
金俊秀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此人一定在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看了半天,想伸手摸曱摸自己的臉,卻不敢。雖心裡有千萬個聲音不停重複喊著,阿樸哥,阿樸哥,阿樸哥……可自己心裡清楚,不可能是他。因為如若是阿樸哥,伸出的手就不會收回去。而若我對於他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的話,那人只能是金在中。
“俊秀?俊秀?”
果然是金在中小心翼翼的聲音。
現在不是想理會他的心情。索性繼續裝睡吧。金俊秀這樣想著,連睫毛都沒動一下。
“俊秀,你在做著夢吧。什麼樣的夢呢?夢裡……會有我嗎……”
金在中原本豪shuǎng的嗓門此刻為了不打攪到自己,刻意壓得很低很低,但聽起來十分別扭,激了金俊秀一身的基皮疙瘩。金在中啊金在中,我說你堂堂一個御前帶dāo侍衛,侍衛啊,說話能不這麼膩歪嗎?è心得我快裝不下去了……
“唉。我很懦弱吧?白天不敢進來看你,怕醒著的你見到我嫌煩,只得趁晚上你睡著了才敢偷偷進來看你一眼。這樣你就不會知道了,也,不會有負擔了。”
原本想發作的金俊秀,在聽到這番話後平靜了下來,沉重了下來。
“俊秀啊,我說你怎麼那麼灑呢,我在門外都聽到了,你當著太后和皇上的面口口聲聲為樸有天那廝說好話,難道就不怕太后和皇上起疑嗎?為了樸有天你就什麼險都肯冒嗎?再說,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樸有天他那就是故意衝著你來的,你為何要扭曲事實將zuì責都攬到自己身上呢?我真的很替你不值!好在四阿哥明事理,請皇上撤了樸有天當少傅,否則他dāi在宮裡一曰,你就要為他傷心一曰,又何苦呢?唉,我知道這番話要是讓你聽到了你一定會生氣,我也不敢惹你生氣,所以只能在你熟睡的時候,假裝已經話與你知。唉,我就是這麼沒出息,一面對你,什麼骨氣都成了苟屁。”
金俊秀不自覺笑了出來,但及時控曱制住了。沉浸在自己的神傷裡的金在中,繼續自顧自低著頭傾訴著。
“bà了,我金在中從不強qiú誰,只是希望你也彆強qiú我,要我放棄你。對了,我還帶來了這個。這是我們家祖傳的金創藥,我從小練武dāo傷劍傷是家常便飯,所以一直都帶在身上。將這藥抹在傷口上,會好得很快的。只是劇痛無比,不能在人有知覺的狀態下塗抹,因此我現在要趁你睡著了替你上藥,知道了嗎?”
金在中說bà便一把扯開了布塞,剛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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