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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id?那是什麼?」
「l呀!lsd,與安非他命一樣。洛恩的店裡好像都是這類會出問題的麻藥……他和遙介沒向你說明嗎?」
「沒有,一個字都沒有。」
恭司想起以前在新宿或六本木閒逛時,曾經聽過「paper acid」。在迪斯可舞廳的洗手間裡,業餘樂團的吉他手得意洋洋地取出約莫小指指甲一半的紙片,丟進嘴巴里說:「這是浸過lsd的,含在舌頭底下就可以了。」
但是洛恩並沒有給自己那樣的東西。
「可是……acic是從黏膜被吸收的不是嗎?」
「沒錯。有用舔的,有用咬的,也有用含的,吃下去也可以,對身體無害‐‐不,我對幻覺劑之類的硬性毒品沒興趣,所以經驗不多。」
恭司回想起那位吉他手的樣子,問:「服用後好像不會立即生效吧?」
「似乎需要一、兩個小時。」
恭司知道久能一直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正因為這樣,他才不希望被追問。
「你知道叫做『藍月』的咖啡店嗎?」
「不,不知道。山尾,我問你……」
「我是想問在阿姆斯特丹待了五個月卻還不知道的事情。所謂的船屋,會動嗎?」
「有的會動,有的不會。由於每隔幾年必須在船底重新漆上防蝕漆,所以終有一天必須移動,不過,若是失去船隻功能的船屋,就必須找拖曳船拖動。」
恭司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
「可是,船上不是都有接水電、瓦斯和電話嗎?都必須拆掉才能移動?」
「那種東西,哈哈!」久能笑了,「對荷蘭人來說,那些東西就算是外行人也會隨時接拆的。這個國家的男人光是靠星期天就可以擴建自己的房子。」
「抱歉打擾你的工作,詳細情形改天再向你說明。」恭司不理對方想說什麼,明知沒有禮貌,仍是掛上了電話。
然後,再度打給查號臺。
「請給我辛格運河的『藍月』咖啡店電話號碼。」
12
進入建築物後,恭司楞了一下,停下腳步。但是這種不自然的動作反而引起前面男人們的注意。
「你是山尾先生吧?」
回過頭來的白金棕發男人正是遙介說過名字相當響亮的史塔福特警官,與他搭檔的職業摔角手似的人則是諾納卡。夾在兩人中間的是北歐藝術家黃道十二宮。
「正好,我們有事向你請教……啊,你已經可以走了,謝謝。」
黃道十二宮回了聲「不客氣」,然後投給恭司一個似是「適當應付一下吧」的眼神,走向電梯。
他很可能是被刑警們求證遙介在星期六深夜的不在場證明吧!
「我沒什麼可以說的。」
「喂,沒聽到問題前不需要擺出這種態度吧!是不是荷蘭的警察太溫柔了?」諾納卡勃然大怒。
警官勸阻他。對方的問題正如他所預料,是問:你知道「藍月」嗎?
「知道。來這裡的時候看到了,是麻藥店吧?」
「應該說是咖啡店。」
恭司凝視諾納卡:「我也知道,不過,我討厭掛羊頭賣狗肉的店名。」
巨漢兩眼圓睜,大概不喜歡恭司的口氣吧!
警官平靜地問:「你進去過嗎?」
「沒有。」
「曾聽水島提及『藍月』的店名嗎?」
「從來沒有。」
「關於事件方面,你有想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