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麼朋友,要麼對手(第2/2 頁)
完全沒惡感。
我不知道道上其他大哥啥路數,但就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接觸來看,獨狼辦事還是有章法的。
或許,對一個流子來說,跟獨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他起點高,道上的名聲也不壞,講義氣。
然而,我腦海裡不斷響起臨走時,外婆的囑咐,他說:
“嘉祥,無論你以後身在何處,做著什麼樣的工作,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你都不能突破做人的底線,外婆不在乎你是否衣錦還鄉,只在乎你能否健健康康的活著,是否堂堂正正的做人!”
……
“不了,狼哥抬愛,我暫時沒想過掙快錢。”
我搖搖頭,歉意說道,邊說,起身,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五糧液,舉著酒杯說道:
“狼哥,我敬你一..”
“不用了。”
獨狼一秒變臉,前一秒還笑容滿面的,此刻已面罩寒霜,摸了摸後腦勺,指著我鼻子說道:
“我這個人丁是丁卯是卯,你過來,咱們兄弟相稱,一塊喝酒發財,你要不同意,那我倆還有筆賬要算算!”
我內心有些沉重。
早知道獨狼不會這麼輕易罷手,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扭頭看了眼左右。
劉八斤臉色凝重起來,眉頭緊鎖。
劉彥明坐立難安,陪著笑臉,努力想要緩和關係,但獨狼這邊沒一個人理睬他。
羊克一直在吹垂落至眼角的劉海,這是他的習慣。
他模樣有點像張晉,但比張晉更冷酷,常年蓄著一頭垂至眼角的劉海,有事沒事吹一吹。
這是他的絕活,大概四五年前,有一次羊克感冒打點滴,我去鄉衛生院看他。
我們在鄉衛生院的陪護房裡聊天,他一邊抽菸,一邊聊天,一邊吹劉海。
那會我也是心血來潮,就在心裡數了下,陪他聊了大概一小時四十分鐘,他撅著嘴巴吹了258次。
可惜吉尼斯紀錄沒吹頭髮這個專案,不然羊克肯定能上榜。
獨狼指了指身側的賀軍,目光陰冷地盯著我,“唰”的一下,就從兜裡掏出一把槍擱在桌上:
幾乎是這一瞬間,氣氛冷了下來,飯店內的氣溫彷彿隨之降低了十度!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槍,見到大黑星54制式手槍。
這把大黑星的槍柄已經掉漆,但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深邃的黑色光澤。
我彷彿能從那凜冽的槍口處感受到一種徹骨的寒氣,那是一種毀滅的,死亡的氣息。
獨狼摁住槍,一推,槍順著桌面滑至我眼前。
“我兄弟賀軍一條腿瘸了,我不收你利息,你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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