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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他們想娶個周家姑娘回來禍害自家,或是將自家嬌養的姑娘送進周家任人磋磨。
見此晏衡心下有數,周家這些年行事跋扈。尤其是靠上趙家後的近三年,更是動輒不給人活路,積累的民憤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刀劍輕點刺破額頭,周氏一陣吃痛,但在外人看來她一點血都沒流,現在這樣捂著頭嚎叫純粹是裝腔作勢。
晏衡刺得再深一點,聲音依舊嘲諷:“連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頂著張瓦剌人的臉還妄圖來裝我家中長輩。你以為一句妖法就能矇蔽酒泉所有人?”
圍觀百姓如夢方醒。瓦剌人真有這妖法,為何不選酒泉主事的趙大人。甚至再過分一點,他們直接迷惑住大越皇帝。有捷徑可走,何苦對一個失去親孃庇護的半大孩子出手。
周家什麼德性,他們說得話能信?
一時間人群中風向變了,一點點細碎的譴責聲織成密密麻麻的網,從四面八方撲來。如如來佛祖刻著梵文滿是佛道金光的五指山般,籠罩在每一個周家軍心頭,網羅鎮壓人世間一切罪惡。
明明是上午的豔陽高照,周家軍眾人卻打個冷顫。
為首的周千戶最先清醒過來,他這是在幹嘛。堂堂千戶竟然跟一個小旗講理,他是千戶,只需要這一點,就足夠碾壓小旗。
“不管晏小旗會不會妖法,對酒泉始終是個隱患,把他給我抓起來。”
周家軍下意識地聽從他命令,陽光下簇新的鎧甲反射著寒光,□□尖頭滿是破壞性地朝中間的晏衡和衛嫤伸過來。
“阿嫤小心。”
危機降臨,晏衡一腳踢開周氏,又抓起晏百戶,連帶他三人支成三角形,牢牢地將衛嫤纖細的身軀圈在中間。
“周千戶莫非想像這兩個乞丐一樣,意圖刺殺朝廷命官。”
周千戶環胸:“就你一個不入流動的小旗,還朝廷命官。明明是你先以下犯上,對千戶不敬。”
“我可不算以下犯上。”
一排□□逐漸逼近,晏衡牽著衛嫤的手,掌心溫度相貼,無聲地給予他安慰。而他本人則是紋絲不動,脊背挺直一臉莊嚴。
周千戶笑得輕蔑:“去了京城一趟,你腦子被屎糊了不成。不算以下犯上,看來你還真沒把我個千戶看在眼裡。”
晏衡不疾不徐道:“你這樣的千戶,的確不值得我放在眼裡。”
周千戶面色有些難看,皺眉厲聲命令周家軍:“當著這麼多人面,你也敢以下犯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抓住他,拒捕的話死傷不論。”
“哦?”
晏衡拉長了音,□□尖頭近在尺咫,揮槍的周千戶頭號忠心狗腿子,卻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金色腰牌晃花眼。
一開始他只是被晃花眼,下意識地沒動。等他眼神緩過來,看到四周紋絲不動幾乎成了雕塑的軍中袍澤,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一般當兵的腰牌都是木頭所制,再往上木料和形狀有所不同。而鑲金的腰牌,他只見過一次,那塊牌子可是屬於趙大人。趙大人不僅在酒泉郡,在整個涼州府也算排上號的大人物。
剛才他竟然對這麼一位大人物揮槍,想想這之後的後果,他出了一身冷汗。
周千戶則更識貨,現在他心中震驚,絲毫不亞於方才他看見自己一心認準瞭解救出來的妹妹,撥開頭髮便成了互市上的乞丐。
“你怎麼有鎮撫大人的腰牌。”
“阿衡是聖上新晉封的涼州衛指揮使司鎮撫,所以周千戶,方才他沒有以下犯上。反倒是你,明明昨晚他已經告訴這兩個乞丐,自己是涼州鎮撫,難道他們沒告訴你?這種事都不告訴你,你還急匆匆給他們做主。還是……”
趁晏衡放鬆,衛嫤終於找個機會探出頭,得意的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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