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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張玉良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意見說了,榮祿多精明的人兒,瞧見和春木然的臉色,心下就猜到了幾分,微微一笑,倒是想了個主意出來,拱手朝著和春說道:“大帥,下官倒是覺得此計可行。”
和春變了臉色,榮祿不慌不忙,恍若絲毫沒見到和春不自在的臉色,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不過這眼下咱們江南大營的攤子鋪的太大了,若是發逆真是朝著咱們來,十面埋伏,恐怕咱們顧得了東邊顧不了西邊,到底還是需要縮營自保。”榮祿這縮營自保雖然說的極為冠冕堂皇,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縮營自保就是要江南大營憑藉深溝高壘;堅守頑抗。
“如此方能讓江南大營萬無一失,”榮祿說到此處,轉過頭朝著和春微微頷首恭敬地說道:“總督大人在常州籌集糧草,並整頓兵備,若是咱們這裡貿然行事,總督大人必然震怒,還請大帥親自常州解釋才是。”
和春長舒了一口氣,眉開眼笑連連點頭,“仲華說的極是,”轉眼又想到了一個關鍵處,“可本帥畢竟是江南大營統帥,”張玉良鄙視的撇了撇嘴,“若是本帥要走,軍心恐怕不穩。”(未完待續。)
二十三、請君入甕(三)
“眼下卻是無妨,如今江寧的發逆還無異動,大帥去常州一趟,想必無妨,對外宣稱就說總督大人親自招大人去便是。”榮祿頗為自信,“至於這江南大營,大帥,若是放心,就此交給提督大人和張總兵,還有下官便可。”
“這如何好意思呢,倒是勞煩仲華你了。”和春猶自假惺惺地推脫。
張玉良瞧出了一點端倪,雖然是大老粗,到底也不說話了,榮祿灑脫一笑,“都是為國盡忠,哪裡說的上勞煩。”
三個將領從和春的帥帳出來,張國樑朝著榮祿不懷好意地嘿嘿冷笑,“總兵大人,這就想奪帥印了?還遠遠地把裡頭的這位”頭往帥帳一搖,“給支出去?”
榮祿擺了擺手示意張國樑噤聲,瞧著離開和春的帥帳有些路了,這才對著張國樑和張玉良推心置腹的說道:“兩位老哥,這大帥的意思你們還瞧不出來?不想在這危機四伏之地繼續呆下去了,咱們何不客客氣氣地趁著眼下這局面還算平緩的時候把這尊大神送了出去?若是到時候發逆來攻大營,這三軍統帥臨陣脫逃,那可就要山崩了。”張國樑悚然而驚,連連點頭,“還是老弟你說的實在,若是他膽怯了不想待著,那到時候咱們在前面打死打活的,他一撤退,咱們可都玩完!”
“所以趁著如今局勢好,咱們抬抬轎子,一同送了他出去,”榮祿繼續說道,“咱們好盡情施為,如今這江南大營兵多將廣,物質充裕,正是好機會和發逆幹上一炮大的!”
張玉良拍了拍榮祿的肩膀,“好兄弟,老哥我差點誤會你了,走,咱們去提督大人的帳裡頭。商議一番,如何固守,如何偽裝出兵!”
“走!同去同去。”
五月初九日,欽差大臣專辦軍務。江南大營統帥和春前往常州議事,初十日,張國樑和張玉良率領一萬三千精兵從天京往杭州來援,清軍兵勢已分。
聽聞和、張二人派總兵率一萬三千精兵南下救援杭州,李秀成主動撤出杭州。直奔安徽,並於五月十三日佔據了皖南入江蘇的要地建平。然後,集體密議後,太平軍諸將分五路,直撲天京城下。具體安排是:陳玉成自全椒南下渡江,經江寧鎮殺向板橋;李秀成從溧陽、句容直殺淳化鎮、紫金山;李世賢自常州、金坊殺向天京北門;楊輔清自高淳殺往秣陵關、雨花臺;劉官芳自溧陽趨往高橋門。
五路合圍江南大營,原來得勝門至江邊的清軍數十座營壘如今盡數縮營,在得勝門外緊緊得盤了一個堅固無比的大營,原來的數十座營壘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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