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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便是先來了這裡,才能救得了劉大人。’……”
張飛叫道:“這是如何道理?”
劉備也想不明白,趕緊道:“三弟不要打岔,讓二弟說下去。”
張飛哦的一聲,點頭。
關羽道:“我很是奇怪,可惜到現在我也還是沒弄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說。我關心大哥安危,心裡一琢磨,難道這些都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我不敢再想,先將曹豹控制起來,等大哥回來發落。處理好這些事後,正要帶兵回來,那夥人卻說:‘欲要救劉大人,便是要利用曹豹這廝了。’我還不明白,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不說,只讓我先將曹豹押到校場,調了他屬下幾千兵馬,然後他們讓我斷後,而他們幾人則寸步不離的挾制住了曹豹,讓曹豹領兵向公子府上而來。之後的事你們也知道了,想不用我多說。”
劉備點了點頭,仔細一想,恍然大悟。聽關羽說來,這些人當是我安排在曹豹身邊的那些刺客了。只是這些刺客何以讓曹豹有了脫身之機,弄得曹豹反過來對付他們,想是其中肯定大有變故。
還有,他說了這麼多並沒提到木路叛亂之事,想是關羽走後不久,木路正好領兵而來,他們並未遇見,所以關羽不知也是正常。
劉備想到這裡,便是不聽還好,一聽疑惑更甚。想今日要想弄明白事情的全部經過,便得非要找那傳信之人不可了。
劉備便讓關羽帶他去看了那人,那人著傷在塌,負傷之處,都被布帶暫時縛住了。
劉備看到塌上之人,心頭一跳,差點叫了出來。只是關羽在旁,便讓關羽先回,屏去眾人。
那人看到劉備,笑了笑,道:“劉大人沒事就好。”
劉備見他欲要負傷起身,趕緊扶他躺下,道:“今日不是田壯士報信,便是我劉某現在都不知身首何處了。”
躺在榻上的,正是田瑟。
田瑟道:“劉大人言重了。”
劉備想了想關羽先前言語之中始終都沒提起刺客兩字,當是他們並沒將自己身份說給關羽聽。劉備在將他們安插在曹豹身邊時,便已經囑咐過他們,讓他們切不可洩露他們跟自己的關係,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講。現在看來,這群道上之友雖然殺人如草芥,但卻能言之諾守,實在令人敬佩。
不過再一想,想在那種緊急情況下,關羽問他們身份名字,他們都不告訴,想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大加懷疑不可。而關羽信之無疑,想也只有關羽這種坦然丈夫才能做的到,更是佩服起關羽的大勇來。不過說到底,關羽之所以敢做出決心,當是念及我之安危,便是寧自己被騙身死,也不放過一絲機會。而這份兄弟之誼,卻是縱然豪擲千金,亦難收買。
劉備問起其中變故,田瑟便先自垂淚,然後才慢慢道來。
原來今日輪到田瑟等人看守曹豹,而曹豹當然和往常一樣呆在府上。便是這些日子以來,曹豹心有畏懼,不敢在他們面前放肆。更何況有一次他正欲使詐逃脫,終是被他們抓到狠狠的嚇唬了一頓,便是自那之後變得乖多了。所以曹豹愣是在大眾場合也不敢心有他謀,就是怕這些刺客劍不長眼。當然今日也不例外,被他們看得緊緊的,只是心裡苦悶不堪,思索逃脫之計。
田瑟等人當然也無法知道曹豹在想什麼,只是這廝從剛被看押時的忿忿不平,再到現在的畏首畏尾惶惶不可終日,便是不猜已知。想他這麼被看得緊緊的,不思變才怪。只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一個想逃,而另一個,或者準確的說是另一群人,而這群人則愣是不讓他逃。
田瑟道:“曹豹這廝正在堂上坐著,突然報說襄賁副將木路求見……”
劉備一聽,心裡道:“是了,原來關羽看見木路出來,卻是去了曹豹那裡。”
就聽田瑟接著道:“這位木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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