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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百口莫辯了的。

清梵上前一步，盯著陌書玥說道，“是清梵不對，如今看著大小姐這腫脹的臉頰，自知下手過重，但求老夫人處罰。”

陌書玥一愣，抬手在左臉頰上摸了一摸，她不知道陌清梵怎麼突然就承認是她打了她，疑惑地盯著她細看了兩眼，見她神情淡然，態度誠懇，更加的狐疑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侯爺嫌惡的暗咬了下銀牙，“混賬東西，原想著你孤苦無依，心怡願意收留你，你不知道感恩戴德，還欺壓到書玥頭上來了，來人把這個不仁不義的東西給我趕出候府去，別在這裡汙了我侯府的名聲。”

“慢著……侯爺要趕我走之前，請容我向大小姐道聲歉。”

說完，上前兩步，看著陌書玥，字正腔圓地說道，“清梵自知錯的離譜，但清梵忘記昨兒個是哪隻手打了大小姐，請大小姐告知一聲，清梵自當斷去犯事的手掌，謹記昨日之事，日後定不再犯。”

陌書玥大駭，看著她那秋水般澄淨的眸子，一時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清梵妹妹何須如此，只要出了侯府，想必以後就不會再犯了，這教訓已是夠深刻的。”

第59章　機敏

陌書玥大駭，看著她那秋水般澄淨的眸子，一時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清梵妹妹何須如此，只要出了侯府，想必以後就不會再犯了，這教訓已是夠深刻的。”

清梵淡淡一笑，“我看大小姐的雙頰都依稀有著紅痕，我倒是忘了，竟是兩頰都被我打了的，當真是清梵不對。”

陌書玥再次抬手，摸了摸雙頰，疼的她咧了一下牙，說道，“確實是妹妹忘記了，還真是兩頰都打了的，但我並不記得是哪隻手打的，也請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清梵淡淡勾了下唇角，心底冷哼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火上澆油，“那就請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告訴我一聲可好？”

一旁的老夫人眸色微動，輕“咳”了兩聲，說道，“一點小事，何須鬧得不可開交，書玥是大氣量的，並不會與梵丫頭一般見識，侯爺，算了吧。”

一旁的陌巧言見這是個趕走清梵的好機會，急忙插嘴道，“祖母，您可不能包庇她的。”

說完，急忙起身，走到門口，喚了一聲，“靈粹，死丫頭給我進來。”

老夫人冷漠地瞟了一眼陌巧言，冷聲道，“就你多事……”

清梵看著氣得跺腳的老夫人，和坐在一旁穩如泰山的侯爺，便知道老夫人已是猜到了她真正的目的，剛才老夫人定是想把此事和稀泥一般的過去，沒想侯爺和大夫人都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此事到這份上，已容不得她打馬虎眼。

一時，陌書玥的貼身丫鬟靈粹低眉順眼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見過老夫人，侯爺，大夫人。”

清梵不給任何人發話的機會，問道，“靈粹，昨日我打了大小姐，如今我自願斷其手掌，但大小姐和我都是忘記了是哪隻手打的，更不知道是打的哪邊臉頰，你能告訴我一聲麼。”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

大夫人更是驚得如鳥兒一般，從錦杌上坐直了身子，指著清梵，“清梵姑娘，你想做什麼？”

清梵沒有回答她的話，直接望著老夫人，既然老夫人已明白了其中的是非曲直，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老夫人，您覺著清梵能做什麼？”

她不回，卻是反問著老夫人。

老夫人深邃的眸子微斂，淡淡地盯著她，許久，嘆息了一聲，當真是個聰慧的，要是書玥與巧言有她一半機敏就是好的了。

梵丫頭的心思她非常清楚，不管靈粹如何回答，都能證明她沒有動手打過書玥的，此事自是書玥費盡心機的想要冤枉她，這樣的話，只會讓書玥背上妒忌自家姐妹的名聲，終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