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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做客的,我們是武安侯府的~”
梁元慎到底沒有失了心智,聽到武安侯府幾個字,抬起頭來,“你們是武安侯府的?姓羅,”
“是,臣女是武安侯的侄孫女,求王爺放過臣女妹妹和臣女!”
………
講兩個碼字人傷不起的故事。
上午科室來報修影印機,我問原因,說,聲音特別大,心裡便想,這麼寫字多還不書面啊,直接便在報修單裡敲了兩個字。
結果科長拿到後一看:這是誰寫的?報修原因:巨響?這太嚇人了吧?有那麼誇張麼?
另:有次網購的貨送到,快遞打電話,我不想去取,便想著讓快遞員將東西放在門崗上,可苦思想不起來“門崗”這個詞了,憋了半天道,你給我放門房吧。
快遞估計也愣了下:是門崗上?
五十九、
五十九、
自己將來是要娶羅綾錦的,如今輕薄了她的家人,怕是瞞不住的,這個怎麼辦?梁元慎忽然飛起一腳踹在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羅茗歡身上,大喝道,“你當本王是什麼人?!竟然不知道羞恥來賣弄風騷?人呢?人都上哪兒去了?將這個賤婢打了出去!”
梁元慎一聲大喝,原來聽到聲音不敢過來的下人去都湧了來,而久候良王不回的梁甯浩也帶了人趕過來了。
“算了,沒什麼事,”見眾人將他們圍住,梁元慎也十分後悔,暗罵自己讓酒衝昏了頭腦,若是這兩個女人喊了出來,或是出去混說什麼,他在朝中大臣心中的印象可又要壞上幾分,“不過是一場誤會,這位姑娘受了些傷,世子代我送些銀子和藥材與她,”說著以手撫額,“我也有酒了,就不多留了。”
待張蘭趕到時,草地上只留下相擁痛哭的姐妹二人。
“這是怎麼回事?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張蘭已經氣得肝兒疼,她在路上已經從下人們那裡聽說了,“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來?究竟置羅家於何地?”這事兒若是捂不住,打鐵巷羅家臉,武安侯府的臉,都不用要了,而自己,則是將她們帶出來的人。
“叔祖母,叔祖母為我們姐妹做主啊,真的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羅茗言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現在光天化日的一盆汙水潑過來,而她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是良王他,他是個~”
“住嘴,”送走所有的賓客,梁甯浩也顧不得去找韓銀昀了,“你當良王是什麼人?可以任意誣衊?你們是誰,誰讓你們到涵園來的?”
“她們是我帶來的,今天銀昀請了我們過來做客,”張蘭對梁甯浩很有些不屑,介面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世子剛才看到了?”
“還用看麼?這府裡上下怕都看到了吧?”梁甯浩知道張蘭不喜歡他,“算了,我不與你這婦人多言,現在韓姨娘沒空見人,送客。”
“世子爺覺得今天羅家受的屈辱就這麼算了?”雖然這事兒羅家看著責任大些,但男人動手打女人,張蘭是最接受不了的。
“屈辱?羅夫人明知道今天我要涵園宴客,來往的都是些什麼人,竟然還巴巴的帶了孫女來這裡,怕就是想要自取其辱的吧?還有,聽說今天的宴會是你幫著出的主意,那我的姨娘怎麼會讓疏影唱那樣的曲子來丟我的人?我還沒跟人說什麼‘屈辱’呢,”梁甯浩恨死了眼前這個女人,口角噙著冷笑,說話也越發惡毒,“可惜這是良王踹過的女人,不然,本世子也勉為其難收用了她們,也了你們羅家攀龍附鳳的心!”
“梁甯浩,你,你給我等著!”張蘭已經氣得渾身哆嗦,可她終究不敢將事情鬧大,可又不能開口罵人,“咱們走!”
羅輕容並沒有立馬回家去,而是到自己名下的鋪子去轉了一圈兒,雖然她說不做生意什麼的,但自己的鋪子,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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