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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回到了自己的靈魂,我看到十幾年前那個晚上,師父讓我背誦道德經,我卻因為偷練法術沒有把當天的功課做好,於是師父就當著師兄弟的面用戒尺打了我的掌心,我從小就是個聰明好學的人,從來獲得的只有讚揚,這是我第一次被師傅批評。而且是當著所有師兄弟的面,所以我越想越是氣惱,之後那些師兄弟又用語言譏諷我,於是我就和他們對罵,後來有人罵我是沒爹孃的野種,我就徹底憤怒了,拔劍就將說話的師兄給當場殺死,一旦殺心頓開就再也止不住了,有的人和我對打死於我的劍下。也有的人想逃但晚上金山門的大門是鎖著的。鑰匙在師父手上,他們來不及翻牆都被我一一趕上殺死在院子裡,之後我看到這一切心知師父不會饒恕我,索性……”
說打這兒王秋月滿臉慘白,而他既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坦白了曾經做過的這件錯事,足可見悔罪之心,不過這個錯也是在錯的過於離譜了,難道這都能原諒?
剛想到這兒就見王秋月左手五指曲成爪狀,長劍嗖呼飛回了他的手中,他道:“罪人只有以死謝罪。”說罷舉劍朝脖子抹去。
這下所有的茅山道士們全慌了神。抱手的、抱腿的、抱腰的都有,但王秋月明顯是死心已決,大喊著:“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
這時廖青走到我們面前問廖叔道:“咱們怎麼辦?”那表情哪有一點像是廖叔的大哥,說是廖叔的馬仔還差不多。
廖叔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道:“再等等,現在還差一把火候。”
王秋月之前殺茅山宗道士的心有多堅決,此刻自殺的心就有多堅決,我是真想不明白,駱先生讓他看到這個真相對於王秋月的思想行為能有什麼促進?無非是讓他從殺別人改成殺自己,他真是白死了。
王秋月死意已決,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割一刀,這件事情可真是亂的一塌糊塗,無論如何茅山道士都沒有找到解決的關鍵竅門,真不知道他們該如何收場?
眼見這些人束手無策,而王秋月那把劍隨時都有可能割在自己脖子上,廖叔終於有所行動。他穩穩走到王秋月面前,忽然一巴掌打在王秋月的臉上。
王秋月此刻渾身憋著勁,渾身肌肉都處在隨時反擊的狀態,如果打這一巴掌的人是普通人,只怕早被王秋月體內的勁氣給反震不死也得受極重的內傷,而廖叔不但一巴掌打懵了他,自身似乎也沒收到內勁的震盪,這是因為廖叔的內勁遠勝於王秋月,否則絕不可能如此。
王秋月被打懵了以後,攔著他自殺的幾名當世地位最高的道士終於能夠狼狽不堪的鬆口氣了。
廖叔一把從他手上奪下了長劍道:“想死在容易不過,匹夫之勇而已,但你知道自己是為誰受過嗎?就這樣隨隨便便了解生命,難道駱先生的死只是為了讓你明白你是個該死人?如果你真該死何必自己動手,他們早動手除掉你了。”
“我的死活與你何干?”貞狂團劃。
“我只是不想看茅山宗陷入無人接班的慘狀,那真是太可笑了,小夥子,我知道你羞愧難當,想要以死謝罪,但你其實也不過是個替罪羊,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打擊你們茅山宗的未來,讓你們無法繼續稱霸玄門道宗。”
“這話是什麼意思?”王秋月的注意力被廖叔分散了。
“小夥子,你就是這樣一死了之沒人會覺得你耿直,知道真相的人只會把你當傻子看,而且你將親手斷送茅山宗的江湖地位,這可是正中對方下懷的。”
“別在那和我說道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秋月嗓門提高了八度。
“在我回答你問題之前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在這個世界上誰最希望茅山宗衰落,換而言之一旦茅山宗衰落了,對誰最有利?”
王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