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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豁出去了,也不管這裡是什麼高階場所,很多話不吐不快,她可不想埋在心裡悶死自己。
“等了幾天,你都沒有打電話來,我確實有點生氣。”他斟酌著字眼,繼續說道:“但是我想,我的身分比較特殊,你應該有你不方便跟我聯絡的理由,所以當初臨時要走時,我才會把交往權留給你,由你去決定我們是否可以交往。”
娜娜驚訝的呆了一呆。“你在說什麼?”
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可惜還是跟他話少時一樣,她都無法聽懂。
“你是不是沒有看到我留給你的信?”他終於想到她狂怒的原因。
“什麼信?”他有留信給她?
她的心驀然狂跳起來。
“走前,我留了封信給你,信上有我的手機號碼,還有我想對你說的話,以及我不得不先走的理由。”他的濃眉微蹙。“難道你去打掃房間時沒看到?”
她吞嚥口水,保持鎮定,但臉頰卻開始發燙。
她怎麼能告訴他,客房根本不必由她來打掃,她因為想跟他多相處點時間,所以他住在凡賽斯的那九天,她才自告奮勇打掃他的房間。
至於他說的那封信……
得知他退房的訊息後,她根本連去房間看一看的慾望都沒有,想必信老早被打掃人員丟進垃圾筒了。
信上寫些什麼呢?她好想知道!
“看來,你並沒有看到信。”
她的表情已說明了一切,擱在上官圖真心中幾天的疑問也得到了答案。
他還以為她的選擇是不跟他交往,害他悶了好久。
“這個禮拜天,希望你來我家裡一趟。”
“不……”她傲氣十足的搖了搖頭。“不要。”
她不要再品嚐那種患得患失的滋味,就算真的有他說的那封信好了,她可以對他的不告而別釋懷,但,他們又還沒交往到見家長的地步。
他連杯咖啡,連場電影都沒請過她哩,她也是有她大女人的矜持的,才不要隨隨便便去他家哩。
“你一定要來。”他的神情比她還堅持。“那天是家父的公祭。”
娜娜頷首斂眸,一身端莊的黑衣黑裙,不自在的站在上官圖真身邊,跟隨他一起向來致悼的來賓做家屬答禮。
原本她是坐在休息區等待儀式開始的,沒想到上官圖真一看到她,就把她拉到身邊,害她一直站到現在,走都走不開。
他的背景真的很特殊,她第一次參加黑道份子的喪禮。
靈堂布置得莊嚴華麗,跟過去她在新聞裡所見的黑道大哥告別式一樣,兄弟數以千計,排場只有氣派兩字可形容。
她看到許多政商兩界的名流,輓聯更是上至總統,下至五院院長都有,甚至連電視臺都派出SNG做聯機報導,足見他父親舉足輕重的江湖地位。
而他呢?
他的神情很肅穆,但從頭到尾都沒有見他掉淚,臉上是一片奇異的堅定和鎮靜。
這就是真正的男子漢,以及男兒有淚不輕彈吧?
可是,不是也有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嗎?
他父親過世了,難道他還不傷心嗎?
這個疑問,在火葬場,她得到了答案。
“知道我父親怎麼死的嗎?”
等待吉時火葬的時間裡,上官圖真忽然開口,雖然後面站著兩排人,但與他們有幾步的距離。
不等她回答,他便接著說:“他是在他最好的朋友家裡死的,”說到這裡,他咬了咬牙。“暗殺。”
娜娜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黑道大哥不都是暗殺別人嗎?怎麼會是被人暗殺了呢?
“我老爸跟我一樣笨。”他悶悶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