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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遲冬至點點她的頭,“為什麼要難過?他過上更想過的日子,咱們都是大人了,不用那麼幼稚。”
穀子似懂非懂的理解到,“你就是不愛他,換做師公,看你還會不會這麼輕鬆。”
“他?他和別人怎麼可能一樣,我們磕死磕活都是兩個人的事,打斷骨頭連著筋,要是說不愛就不愛了,那麼輕鬆的話,還好了呢。”
這夜遲冬至又失眠了,大概有一小部分是因為朱染,另外一大部分是因為明天會與梁夏末見面。什麼樣的感覺說不出來,期待?緊張?都不應該,她只是願意坦承面對自己的真心想法,與朱染的分手,並不能代表必須與梁夏末有一個新生活。
不管怎麼說,遲冬至第二天一整天都沒有忘了那個見面的約定,可是梁夏末的電話沒有打來,遲冬至幾乎懷疑他是不是忘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是多數時間會這樣。
下班後仍沒有等到電話,遲冬至在單位多磨嘰了一會兒,天朦朦黑時才離開單位回家,上樓之後還四處望了望,知道梁夏末一向喜歡搞突然襲擊,可是沒有人影。遲冬至不想承認自己在失望,堅決抵制這種沒出息的想法。
樓道漆黑,遲冬至跺了幾下腳沒也能讓聲控燈亮起來,只能摸黑往裡走,剛準備往樓梯上邁,忽然一道人影竄出來擋在她身前。
“是大姑娘不?陪爺玩一玩。”
遲冬至嚇了一跳後,馬上翻了個白眼。
“交錢還是交人,自己選。”
遲冬至心情忽然明朗起來,“劫財沒有,劫色就動作快點,天冷。”
梁夏末噗哧就笑出聲了,“你可真不矜持。”
遲冬至這才抽出空打量他,今天倒是難得穿了便裝,帽衫,連衣帽扣在腦袋上,裝撒旦,眼睛往上都遮在帽子裡,煙叼在嘴裡說話,菸頭一點一點的。誰都知道,梁夏末穿著軍裝抽菸的樣子像流氓,不裝軍裝抽菸,整一個地痞無賴。
梁夏末歪著身子站,吊兒郎當的狠吸了一口,眯著眼緩緩吐在遲冬至臉上,懶洋洋一伸下巴,“哎,跟那小白臉掰了吧?那天我都聽到了,人家家裡不同意。”
遲冬至又翻了一個白眼,突然想逗逗他,“今天怎麼打回原型了?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的性格本來是很深沉的,怎麼今天又……啊?這樣上了。”
梁夏末吐了菸圈,故意吐在她臉上,“看你失戀我高興唄,再說你成年懶洋洋的德性,我紳士的起來麼,我得配合你呀。”
“之前裝相裝的不好受吧?”
“是不怎麼爽。”
果然,還是原來的臭德性彼此才能接受,談起話來才能更輕鬆。
遲冬至看他一條牛仔褲鬆鬆垮垮的掛在胯上,大褲襠,忍不住提醒他,“你沒有手嗎?提提褲子。”
梁夏末笑了,“就這褲型。那什麼,請你吃飯去,順便喝點酒慶祝你……哦不對,安慰你失戀受傷的小心靈,那個,借酒澆愁嘛。”
遲冬至說不去,不是怕什麼,而是這半年了薛平一直讓她喝暖子宮的中藥,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遲冬至是一頓都沒落下,戒酒是必須的。
“去吧去吧。”梁夏末沒輕沒重的推她,“喝醉了直接刷乾淨奸了你。”
梁夏末生拉硬拽把遲冬至領到一家火鍋店,要了麻辣湯底的火鍋,點了滿滿一大桌子菜,又叫了白酒。真不是遲冬至看不起他,他那酒量,估計今晚得讓她抬回家。梁夏末把牛板筋嚼的直響,遲冬至聽著都跟牙疼起來,她覺得,梁夏末要是一頭騾子的話肯定是誰相誰中,牙口賊好。
“你不是不愛吃辣嘛,幹嘛來這裡?”
“你不是愛吃嘛,我鐵公雞拔毛請你吃頓飯,怎麼也得挑你愛吃的呀。”梁夏末給遲冬至的小酒杯滿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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