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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前與大家喝了一杯開場白的酒,與陳作業幹了兩回合:喝了三杯賭氣酒,又喝了三杯悶酒。也沒有吃什麼菜壓壓肚子,臉上開始“紅旺”起來。
看官!人們喝酒赴宴時要做到“喝好不醉”有幾個先決條件,一是身體要好,二是心情要好,三是要有酒量,而第四才是要會喝——有方法。在四個條件中的前兩條是至關重要的,有了這兩條,你就是隻有三兩的酒量,被別人哄著喝下了半斤,也保你無事;而當你身體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假如你有半斤酒量只喝了三兩,也會醉得不省人事。而這黃華林就是帶著一種自負和鬱悶的心情前來赴宴,滿懷希望大家能像眾星捧月般歡送他一下。而他自己又不會做人,切不入同事喝酒與共處的氛圍中。說白了就是把自己放在一個不恰當的地位,這就更容易讓別人瞧不起。小的現炒現賣,按照夏天的理論來說,就是把握臨界原則不到位,這黃華林是夏天在他自己所述的信貸崗位操作原則上的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
但是,雖然夏天沒有過分地哄抬黃華林,但他對黃華林在喝酒時的一舉一動還是關注的。看到他喝了七杯酒,知道他的不快。
“不快就不快,現在兩個行長都在,看他如何表現。”夏天在心裡說。表面上還是招呼王行長挾菜喝酒,爭取儘快結束聚會。
話說黃華林喝下七杯以後與陳作業嘀嘀咕咕、“卿卿我我”的說起私房話來,夏天在應酬著酒桌上情況的同時,用兩眼的餘光看著他們,用一個耳朵監聽他們的談話,少不了黃華林吹起與總行領導關係多好的牛皮,而陳作業也在一旁不斷的點頭應承著。過了一會兒,黃華林越來越靠近陳作業的懷裡,講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而陳作業的個子不高,要在椅子上支承比他高出30多厘米個頭的黃華林,顯然是勉為其難的。
而黃華林靠近陳作業,也不是他對同性有什麼特別的嗜好,確實是因為頭上太沉了,僅靠自己的身子已經支援不住了,想借助陳作業把自己放好。一會兒,他只感到自己的肚子裡像翻江倒海般難受,如果此時有刀子,恨不得用刀子從自己身上捅開一個口子,讓那些導致自己難受的東西從口子裡流走。
說時遲,那時快。黃華林很快感到有一團熱乎乎的東西上到了喉嚨,要往自己的口中出來,他頓時覺得大事不好,下意識地抿住嘴。最終按捺不住,“哇”的一聲,聲到物到,口中的東西全都吐在了陳作業的西裝上衣上。這時,陳作業無可奈何,立即把黃華林扶起,幫他挪移到沙發上,自己急忙動手整理從黃華林口中吐出的留在上衣上的殘渣剩酒。
這時,眾人看那陳作業也著實有點狼狽:本來個子不高的他,穿上西裝就不是顯得很協調,這回把他穿著的西裝的正面全弄髒了,讓人看上去便顯得十分邋遢。此時,如果他走在東門那類比較繁華的大街上,沒有人懷疑他不是叫化子。而他也知道自己很狼狽,馬上到了洗手間,把西裝擦抹得稍為好看一點。
王顯耀和夏天他們都在似看非看的觀察著這一幕,至於他們心裡怎麼想,無從查考。
過了一會兒,夏天對平時與黃華林關係比較好的舒光榮說:“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黃華林就由你負責把他送到他住的地方。現在,你去問他一下,要什麼解酒的東西。”
聽到夏天說話,舒光榮不敢怠慢,馬上來到黃華林身邊,推了推他,問道:“黃華林!你醉了嗎?夏經理問你,要什麼解酒的東西吃嗎?”
只聽得黃華林從鼻子裡哼出了聲音說:“我沒有醉…我沒有醉!”後來,竟拿住了坐在一旁的舒光榮的手,往外一丟,說:“你不要扶我!去,我還要和你喝……”
這情景,真像宋朝大詞家辛棄疾所作的《西江月。遣興》之意境:
昨夜松邊醉倒,問松:“我醉何如?”
只疑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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