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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與扇了他一巴掌無異,休冷冷地抽了抽嘴角,目送那一抹倩影坐上豪華的轎車離去。
“你要溜到哪裡去?”休冷冷地叫住正準備開溜的畢夏普。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未做。”畢夏普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心裡早已後悔死自己跑慢了幾秒鐘以致被逮到。
“很重要的事嗎?”休露出嗜血般的微笑。
“唔……”畢夏普艱難地嚥著口水,背上的汗毛早已倒立起來。
“很好!那就是陪我打球。”休不理會畢夏普的掙扎一把揪著他的衣領就往室內壁球俱樂部走去。
“哇!我不要和現在的你去打球!”畢夏普像待宰的火雞般哀叫,“救命啊——他會殺人的!”無奈眾人非但沒理會他的求救反而不解地望著被休越拖越遠的他,彷彿在問——打球而已,有這麼恐怖嗎?然而事實是怎樣?早已摸透休脾性的畢夏普此刻已經替自己默哀併發誓下次再見到休有一丁點不爽的情緒就立馬開溜!
“先生,您覺得這匹馬怎樣?”服務生臉上帶著專業性的笑容領著這個被他頂頭上司反覆強調的大客戶來到馬廄,門羅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帶著淺淺的微笑走到他所指的馬匹跟前輕輕撫摸著它的鬃毛。
服務生趁門羅專注於馬匹的空當才敢仔細打量這位經常曝光的風雲人物,“西裝?!”服務生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全因他現在才發現門羅一直穿著一條深褐色的西裝褲,上身的外套和領帶不知何時已被脫掉,白襯衫的頭三個紐扣處的衣襟正不羈地敞開著,在馬場工作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穿騎馬裝來騎馬的人!
“先生……”正當他想提醒門羅著裝問題時門羅似乎被另一件東西吸引住——
“那個棚裡的馬可以選嗎?”門羅雖然是用詢問的語氣但行動上他已經不允許服務生say“NO”——他徑直朝不遠處的小馬廄走去。
“呃……先生,那邊的馬性子太烈不適和客人騎。”服務生邊小跑追上門羅邊想打消他的念頭。
門羅並沒理會服務生的勸阻,徑直走到馬群中最顯眼的那匹白馬前,他伸手想觸控一下它雪白的頸項,誰知白馬突然把頭仰起來避開門羅的手,傲氣得猶如一個王者,“我就要它。”幾乎沒有遲疑門羅便自行開啟閘門,服務生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不——先生您這樣等於玩命,”他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它曾摔斷幾個練馬師的骨頭,您不能……”
“我從不拿生命開玩笑。”門羅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接著便翻身上馬,要是服務生有心臟病恐怕此刻他可以找人急救了——當門羅一躍上馬背的同時白馬便狂野地揚起前蹄企圖把他摔下,出乎門羅的意料他的身體似乎對馬背十分熟悉,只需稍稍的調節他便輕易地保持好平衡,一股要賓士的慾望莫名地鼓勵他,“駕!”聲音是由他心底吼出來的,霎時白馬停止了掙扎像銀箭一般飛奔起來。服務生癱軟地坐在草地上望著人、馬消失的方向好不容易擠出一句戰戰兢兢的話——“這……這怎麼可能……”
現代篇 第七章(3)
當阿諾莉安抵達林森馬場的時候金色的陽光已經灑滿遼闊的草地,正當她享受著這種大自然的恩賜時一陣有力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銀光?!”阿諾莉安的心猛然緊縮起來,她定定地望著朝她賓士而來的白馬,三千多年前的記憶再次纏繞上她的思緒。白馬在撞上她的前一刻準確地停下。
“嗨!我是你要等的王子嗎?”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上空響起,她猛地抬頭,就在那一剎她連呼吸都停止了下來——她看見白馬上的提穿著古埃及王子的服飾,黃金的護甲與頭飾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幾乎令她無法睜開眼睛……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環住她纖細的腰姿,沒讓她有回過神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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