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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糖的手朝孟醒那邊送了送,對他笑笑:“糖,拿著吃,不然,頭暈,很危險。”
孟醒接過糖,往後看了看,還是什麼都沒有。
他謝過老人,這時候太陽下山,風景好看但路仍不好走,孟醒看到路上有人用扁平的碎石搭小型的尼瑪堆,便想起江措說過其作用是用來祈福。
他隨波逐流搭了一個,起身的時候日落的聖光照耀岡仁波齊半面山峰,經年不化的積雪成為信徒心中值功德千萬倍的恩賜。
孟醒垂著手站著,過了一會兒把衝鋒衣外套的拉鍊拉了下來。
那顆淡綠色的綠松石耳墜的銀針被壓彎成一個圈,孟醒在中間穿了一條鏈子。
他將那顆無時無刻都放在心口的寶石托起來,用嘴唇很輕地碰了碰。
世人皆說苦海回身早悟因蘭。可是孟醒知道自己轉山並不是為了解脫,他將永遠為羈絆所困。江措是他潰爛再長好卻永遠留下痕跡的耳垂上的傷口,是他永遠為其蓄滿雨水的綠湖,是他永遠無法投進許願池中間的硬幣,所以只能在心裡祈福江措永遠健康快樂,永享自由。
張其棕和齊柏宜再見到江措是在止熱寺,江措難得魂不守舍,齊柏宜看出來了,低頭翻那張照片,他的相機畫素極高,他拍到一個相貌出眾的年輕人。
張其棕沒看出來,咋咋呼呼地找江措要糖果吃。
他往江措的口袋裡摸一顆,橘子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口味,再摸一顆,還是橘子味。
“你就買了一種口味嗎?”張其棕疑惑,“我昨天還在你口袋裡看到草莓的了啊。”
江措沉默了三秒,說:“我吃完了。”
“都吃了?”
“嗯。”
【作者有話說】
我來了!!
我找到了
2018/09 香格里拉江措開著貨車去給索南的民宿送酒,要走的時候被他拉住袖子。
“幹什麼。”江措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啊,我貨都給你了,怎麼你想給我扣你店裡?”
索南拽著江措藏袍的一角,把他的衣服都扯皺了,很仔細地打量了他很久。
然後放開他,說:“沒什麼,就是感覺很久沒見到你了。”
他若有所指地對江措說,語氣也意味深長:“你這幾個月都不怎麼來找我啊。”
江措沒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找你幹什麼?敘舊?”
索南看了看他,江措低頭點菸的時候微皺了下眉,給人的感覺就很像要敘舊,至少說點什麼,但索南等了很久,江措愣是一個字都沒有。
他這樣索南也說不出什麼讓他要抽菸出去抽的話,問江措也要了一支。
江措直接把整個煙盒扔給他,原本索南還在疑惑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大方,開啟來一看,“嚯,就剩一支了。”
這包煙江措昨天晚上買的,不經抽,他吐了口渾濁的白色的煙霧,抽了一口就拿出來。
“最近在做什麼,”索南又問他要了打火機,“這麼忙?”
江措笑了聲說:“前段時間帶了個旅行團,剛回來沒兩天。”
索南點點頭,心道那活確實不輕鬆,抽了兩口煙,突然想起來件事,便拍了拍江措的肩膀問他:“誒,那你六月份帶的那個紀錄片導演呢?那部片子怎麼說?”
江措擺擺手:“不太清楚,不過我看估計是拍來玩兒的,能不能看到上映都不好說。”
那齊導演一看就是個沒什麼正形的,專業的裝置倒是很齊全,只是一整個導演組都沒什麼人,江措覺得純粹是有錢人的興趣愛好。
“那不一定,”索南又笑嘻嘻地問他,“有沒有給你鏡頭啊?你能上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