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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貌相。
昨天下午江措突然問孟醒能不能再熬個夜,孟醒當即就拒絕了。
“可是我昨天睡得晚今天又上了一天班,”孟醒說,轉念一想是江措叫他熬,還是又問他,“你是要有什麼事帶我去做嗎?”
他不是在賣可憐,但江措哪裡管他昨晚睡得遲不遲上班累不累的,沒太懷好意地笑著說:“嗯,你和我一起嗎?”
孟醒就點頭說了好。
他本來以為江措是要帶他出去外面玩兒,結果吃了飯遛完狗,江措看著他,要他先回去,也不說到底要做什麼。
孟醒就只好先回自己房間洗了澡洗了頭,又過了一會兒,江措發訊息要他去自己房間。
他拿上手機就過去了,江措開門以後看著他潮溼的髮尾,又很莫名其妙地揉他腦袋。
“去哪裡?”孟醒問。
江措說:“就在這。”
“在這?”孟醒看著與自己屋子裡大差不差的陳設,“在這做什麼?”
“我大半夜把你叫來我房間你覺得是做什麼?”江措說著,抓著孟醒的手腕又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床尾。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的事情孟醒之前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他現在看著江措帶著笑意的黑色眼珠,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蔣霽身上栽過的那些跟頭。
江措彎腰,雙手按在孟醒兩腿間,掌心陷在床墊裡,很用力地貼上他的嘴唇,輕鬆撬開齒關,然而不再那樣不給一絲喘息地掠奪,而是很輕柔地用舌尖勾著孟醒的舌頭,要把它往自己這邊卷。
孟醒被他按著親,也沒有前幾次那麼生疏了,但覺出些滋味的同時也實在不知道江措這樣勾著他的舌頭是要做什麼。
按照江措那樣撓癢的親法讓孟醒感覺有些心煎,沒什麼太好的定力,就自己順著江措的唇舌舔過去了。
孟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親的,就是靠感覺來,原本覺得應該還好,沒想到親了一會兒江措就抬起頭,笑著問他:“你到底會不會親?”
“不會。”孟醒求知地問,“要怎麼親?”
江措沒想到他真會問,也想了一會兒,又俯下身,“你可以用舌頭在我舌頭上寫字。”
孟醒很懷疑這種聽起來就不靠譜的方法的有效性,他覺得江措又在誆騙他。
但還是又慢慢靠過去了,含混地描了幾個筆畫。
江措被他柔軟地舔舐著,卻心不在焉,問孟醒:“寫了什麼?”
“seni seviyoru”孟醒臉有點紅,大腦也缺氧,但是形容認真,“土耳其語譯為,我愛你。”
江措頓了一下,很突兀地又沉默了,幾秒後驟然笑起來:“你真的是……”
他立直了身子,對孟醒說:“等我一下。”
孟醒點點頭,江措就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但等他簡單衝了個澡出來,孟醒靠在他床上,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
江措站在原地往孟醒身上刺的目光沒什麼太多心疼和溫柔,腦袋裡的第一個想法是走過去不管不顧地把人弄起來。
但他還是沒有,江措看了一會兒,只是抬手把燈關了,然後又走回浴室。
孟醒在江措房間睡了一個很長又很沉的覺,現在感覺當然好,江措昨晚玩手機到半夜,這會兒起不來也正常。
但是簡芮希不知道,不過她也沒想太多,因為今天是她在曲培事務所的最後一天。
孟醒和她一起去拿了實習報告,比她多一個事情,還去找吳律師簽了普法宣傳的同意書。
簽好出來,簡芮希已經在門口等他,手裡還拿著幾個漂亮的小禮物。
都是同事送的,次旺律師也送了一個很重的皮質本子,在扉頁上寫“前途光明大展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