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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與小小鼠一起走了出來,靈鼠以仰慕地口氣說道:“兄弟,幹得不錯!我們都是同一天出道的,可是論能力我都比不上你,今天在會議上的發言換我是說不出來的,我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哈哈,兄弟以後要是有出息一定別忘了我啊。”
小小鼠笑道:“哪能啊,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敘述了一遍。 沒有什麼的,並且現在想想還是有點欠缺,覺得自己還是年幼妄為,也許不該這麼做啊。”
靈鼠拍拍胸脯說:“別謙虛了,我看啊,不管怎樣,你終歸得到鼠總的點評,算是引起高層的注意了。”
靈鼠又說道:“能引起高層注意,那前途無量啊,你還挺有心思的。我可得想你多學習學習啊………”
小小鼠笑笑了,沒有講什麼,心裡更加肯定這此自己真的是太冒失了,現在連靈鼠都開始擠兌自己了,要保持低調啊,一定要保持低調啊——前面太危險啊。
鼠窩9(小粉鼠的來信)
這幾天,小小鼠在公司裡無事可做,每天就是瀏覽一些網頁,看看新聞,看看電影,偶爾發發帖子。其實,這幾天大家都無事可做,有幾名鼠前輩還請假休班,大家都在等著鼠總出臺搶米方案。在辦公室裡,大家經常能聽到鼠總辦公室的笑聲,還能聽到爭論聲,有時還有吵架聲。大家心裡都明白那是獐子鼠和花斑鼠之間的想法爭奪戰,誰都想讓自己的想法被鼠總儘可能的認可。
小小鼠要保持低調的做法還是比較可行的,大家似乎對他已經忽略,這讓他有一絲竊喜,不過伴隨而來的又有點失落。他有時候罵自己太賤,為什麼那麼渴望關注?為什麼就不能做一名平凡的小老鼠,像前輩白鼠那樣混到退休不也很好嗎?生活不就這樣嗎,還有什麼更好和更壞的追求呢?
不過,當他開啟郵箱時,一封郵件徹底把他拽入了往事的漩渦,那是來自中學時代一個女同學的郵件,小小鼠看這那封郵件,往事不由湧上心頭,淚水迷漫了他亮晶晶的鼠眼。這個女同學,小小鼠叫她笨丫頭。
笨丫頭生著一身潔白的絨毛,大大的耳朵還泛著粉紅色,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倒進了一湖星星。更重要的是,她還會跳各種小鎮子的舞,連鄉村裡的老鼠嫁女舞都會跳,她一蹦一跳地像個天使。
笨丫頭的母親是個算命的大仙,化很濃的妝,妝濃地像白雪公主裡的巫婆,大家都叫她鼠仙婆。鼠仙婆留著長長的指甲,塗成暗紫色;鼠仙婆畫又細又長的眉毛,泛著藍光;鼠仙婆捲了頭髮,連鬍子也捲了,緊緊貼著面頰。她用一塊褐色的布巾抱著頭,讓捲曲的頭髮零零亂亂的向外肆意張揚,風兒吹過能吹走一片頭香…
笨丫頭和她的母親過活,她的父親跟一個搞“鼠窩產”的富婆跑了,什麼也沒有給自己的女人孩子留下。這可憐的女人哭了好幾天,大家就去勸她,勸的都不耐煩了,於是就不再去勸。突然有一天她出現在街頭,就成了那個樣子,她開始給老鼠算命。誰也不知道她算命的能力來自於何處?是哪位高人指點了她?還是她隨便的誑語?答案只有流言蜚語能解釋。
有個在建築隊打工的鼠仔說他看到鼠仙婆在縣城裡跟一個老黃皮子(黃鼠狼)去了一天一夜,於是就會算命了。
有個在縣城賣大米花的鼠婦說她看到鼠仙婆在縣城裡跟一個老狐狸去了鼠梁酒吧,出來的時候她的臉很紅,於是就會算命了。
有個在鎮政府工作的公務員說:“你們都是瞎猜,我是政府的鼠員,吃的是皇糧,我說了最算數,鼠仙婆沒去跟一個黃皮子,也沒有去跟一個狐狸,她啊跟我的領導黃花狗出去了一宿,於是就會算命了。”
大家表示狐疑。
他又說:“我也不曾聽說過黃花狗局長會算命,反正他是領導,會點什麼技能,難道還要跟咱們回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