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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威嚴,為什麼不能算是孝?”,籬落從容的回到,又低頭問著天澈,“澈兒,你是故意要打傷這位母妃的麼?”
澈兒看了一眼施妃,收回視線垮著小臉對籬落回道,“我不是故意要打傷她的,我是太生氣了才對拿石頭丟她的……”
多大的石頭打出這麼大個粽子?籬落微挑了眉頭,隨即回看向施妃道,“娘娘剛才也說了,您是被太子打傷了頭才會口不擇言亂說話,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有人說了讓太子非常氣憤的話才會讓他‘手不擇行’?”
一句話堵得地上的女人們沒了言語,施妃嬌弱的撐起了身,柔弱的視線回看著籬落問道,“郡主說的有理,祖上國法中明確有令,在國禮大喜之年要停止一切祭祀事宜,郡主說太子無錯難道是說國法錯了麼?”
拿先祖來壓人,好大的帽子呀!籬落微抬了秀眉,看著她一臉矜弱卻仍是掩不住那眸底冷厲,淡漠的一笑,“當然是國法錯了;”
話音落,地上跪著的妃子又是低聲譁然,“郡主是不是病糊塗了……”
施妃眸中閃了閃,柔柔笑問道,“郡主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國禮大祭不正是要祭祖麼?難道國禮也要取消這一事宜?”,籬落諷刺的一笑,“況且國禮和祭奠根本就不相沖突,難道國家會因為太子今日祭奠了先皇后而引來動盪麼?或者民間百姓親人去世,也要披紅掛綵的去下葬麼?”
不理會他們各異的表情,籬落繼續道,“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對的地方就應該要改;就像傷口上生出的腐肉,要你割掉它會怕痛,難道一直留著它就是對的選擇?不但傷口好不了,還會壞蛋更多的肉!”
籬落深深的一嘆,說完這句話後,她恐怕要準備回郡主府避避風頭了,“明知是錯卻又不改,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說是澈兒的錯?”
鴉雀無聲的殿內,天澈一臉淚水的拉上籬落的手,對著軒轅祈大聲道,“父皇,兒臣辱打母妃,甘願領罰;”
籬落點了一下天澈的鼻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罰當然得罰呀,打你二十板子都是輕的!”
“二十板子?”,軒轅雪怪叫出聲;
軒轅晨也是愣怔回神,“小籬兒,你又搞什麼鬼?”
軒轅祈鳳眸閃了閃,探究的視線掃向籬落臉上卻是無果,“落兒說的是,二十板子?”
太后也是剛回過神,“落兒?”
天澈愣愣的問道,“打手心麼?”
“不是”,籬落搖了搖頭,隨即看向軒轅祈道,“要怎麼罰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軒轅祈微眯了鳳眼,又搞什麼鬼?,掃了一眼她後,看向懷中的女人問道,“雅兒,你的意思如何?”
籬落心間禁不住得意的悶笑,也有你不明白的時候?
施思雅一臉迷惑的看著籬落,低頭思索著;
“咳咳……”;此時施文成枯瘦的身子,拱著腰咳嗽了兩聲;
施思雅眸中閃了閃,若無其事的回看向軒轅祈道,“皇上,今日既是郡主做的判決,不如就讓郡主說吧!”
籬落眸底閃過一抹諷刺,“那籬落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在眾人擔心的眼神下,籬落笑看著澈兒宣判道,“澈兒,念在你知錯能改,咱們就從輕發落;”,然後抬手比了比個二的手勢繼續道,“廷杖二十!”
楊詩雨驚叫出聲,“你瘋了……”
“雨兒,不得造次”,楊元帥怒斥道;
不理會他們驚詫的眼神,籬落只是低頭看著澈兒,“怎麼樣澈兒?敢不敢領罰?”
天澈收拾了一臉驚愕的表情,怒瞪了一眼籬落,“去烙殤殿打麼?!你都敢挨鞭子,我也能受板子,哼!”,說完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