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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暢往來,招出滔滔不絕,他冷冷一笑,輕蔑的道:“大教主,本來,眼前就是這個局面,閣下想要兩立,只怕亦不得了。”
田萬仞目似噴火,卻不再答話,凝注全神,與寒山重拚鬥搏騰,他的左肩,鮮血染得金色的鷹羽坎肩更為豔麗多彩了!
極為輕悄的,一條高瘦的人影自黑暗裡摸來,沒有任何聲息,這高瘦的黑影已有如一頭豹子般的撲上,抖手就是雷擊電閃似的十七式,成片成條的溜瀉向寒山重身上!
這人突然發出的掌勢,左邊為柔,右邊為剛,剛柔交匯,便形了一股極為怪異而難防的詭辣勁力!
寒山重神色倏變,他一飛沖天,頭也不回的叫道:“留仲,你多妙的‘明幽掌’!多狠的心腸!”
“聖鷹”田萬仞狂笑震天,移山杆長搗橫掃,他大吼道:“姓寒的,因為你待人太好了!”
那暗襲者,果然正是浩穆院的叛逆,曾掌金流閣的大閣主“妖老”留仲!他枝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嘴唇緊抿,一擊不中,大撤身,一個快旋中,譁啷啷震響連連,手中已多出一對閃耀刺目的“雙儀圈”!
寒山重身子在空中似游魚般回折了三度,猛然長射而下,戟斧狂落如雨,皮盾斜砸田萬仞,他冷森的道:“留仲,感謝呂師叔他老人家傳給了你一身好把式!”
“妖老”留仲沒有說話,身形晃掠如電,倏長倏回,猛起猛落,瞬息之間,已與田萬仞聯手和寒山重合鬥了十餘招!
在不遠處的“承天邪刀”禹宗奇看在眼裡,一股莫名的憤怒衝上心頭,不錯,凡屬叛逆,已是大不義,而叛逆竟然明目張膽協助敵人偷襲自己的宗主,以血來爭求自己的苟生與利慾,這,不是太也沒有人格了嗎?太也沒有一點武林中的血性了嗎?
“承天邪刀”禹宗奇那雙稜稜有威的鳳眼,閃射出一片煞厲的光彩,他已不再存著絲毫仁慈恕宥之心,冷冷的揮出兩刀,逼開“金鵬”“銀鷲”,這位浩穆院院主之下的首席高手,平淡的道:“杜才、舒子全,我們已鬥了多少招了?五十招,嗯?”
“金鵬”杜才咬緊牙關,穿心鑽有如毒蛇竄舞,狠辣的進進出出,寒芒閃閃中,他嘶啞的大叫:“六十九招了,禹老鬼,你慚愧打了六十九招還沒有拾奪下我們來?你慚愧你浪得的虛名?哈哈哈……”
“銀鷲”舒子全像是瘋了一樣,在“風刃轉”的呼呼利刃飛轉裡,渾身浴血的硬衝硬殺,毫不退縮,他接著杜才的語聲狂吼:“浩穆院的第二高手?兩湖一川的大豪?狗屁!”
“承天邪刀”禹宗奇毫不動怒,他淡淡一笑,緩緩的道:“本想恕過,奈何不能饒,‘金鵬’‘銀鷲’,可憐你二人父母白白疼了你們數十年,現在,十招之內本殿主斬你二人首級祭天謝地!”
“銀鷲”舒子全臉色鐵青,揮動著皮肉翻卷的雙臂,三角怒瞪,他的兵刃呼嘯著劃破空氣,與“金鵬”杜才的穿心鑽交相展舞,在片片匹練也似的寒芒中圍攻向他們的敵人!
禹宗奇神色凝肅,那麼自然而優美的以腳尖為軸,快速得彷佛是幻景一樣旋轉了六個圓弧,而他的屠靈刀在一陣暴響中幻閃成銀海無涯,自六個不同的角度裡猛斬“金鵬”、“銀鷲”!
像是一個可怖的惡夢,那麼驚駭,那麼冷酷,卻令在夢中的魂魄無法躲閃,“金鵬”杜才倒吊的雙眉一下子全變了位置,瘦削的面孔漲得血紅,他大叫一聲,傾出生平之力,意圖擺脫那一片眩目泛肌的銀光,在他的感覺上,像是在怒海巨浪裡又陷進了一個漩渦,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在拉扯他,拉扯他向那死亡的銀光裡沉落──
“銀鷲”舒子全的感覺和杜才完全相同,而更甚者,他較杜才猶要抗拒不住敵人那罩天漫地的刀光雲影!
在這生死呼吸之際,“銀鷲”舒子全鬍髯倒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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