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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他幼小的心靈上撒下了怕女人的種子。
惹不起咱還躲不起麼,雲開好不容易毒翻老爺子逃出家門,以為脫離魔掌時又遇上陳紫藿這暴力女,才明白天下烏鴉一般黑,越漂亮的烏鴉下手越黑。陳紫藿身高腿長,跑起來跟陣風似的,地上的銀杏葉被她的動作帶起,打著旋兒繞著她上下飄舞,如同仙女散花似的,漂亮得一塌糊塗。
雲開這會兒可沒空看美女,他別的功夫沒學好,也就是逃命的輕功還將就,兩人一前一後一追一逃,一溜煙地穿過杏林大道,繞著渝大校園轉了一整圈,一些剛從自習教室出來的學生看到這一幕,不可置信地揉著眼睛,還以為看書看花眼了。
哦賣糕的,這兩位若是去參加奧運會,還有其他那些長跑、短跑接力跑選手神馬事情?
一口氣跑了十來公里,雲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兩隻手撐在大腿上,衝陳紫藿喊道:“停!你……你不許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喊了……”
“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陳紫藿其實也跑不動了,一邊喘息一邊氣哼哼地說:“乾脆點,象個爺們過來讓我打一頓,我儘量下手輕點,打完你跟我回去拜香堂!”
“換成拜堂可以麼,反正都是拜……”
“姓雲的,姐要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陳紫藿拔腿就衝了上去,雲開扭頭就跑。
這回雲開學聰明瞭,跟陳紫藿玩起了躲貓貓,不再走大路而是穿小巷,從大樓一邊進另一邊出,甚至故意跑到自習教室玩起了鞍馬和跨欄。他一臉壞笑地想著,你好歹也是個大美女,即便穿著牛仔褲運動鞋,在一堆學生面前總該有所顧忌,動作幅度不好太大吧?
可惜他這些花招全白費了。貌似陳紫藿對校園比他還熟,動作也是有樣學樣,鞍馬跨欄撐竿跳,樣樣精通不說,還會玩自由體操,在自習教室掉落一地的眼球中,不僅贏得了童鞋們的熱烈掌聲,還好幾次差點抓住了他的衣領。
技術流宣告失敗,雲開只好再次玩回體力流,老老實實沿著大路跑。兩人兜來兜去,居然又繞回到杏林大道上,雲開一屁股坐到地上衝陳紫藿拼命搖手,表示暫且休戰。
“跑啊,你咋不跑了?”陳紫藿氣喘吁吁地扶著一棵銀杏樹,死撐面子嘲諷道。
“有你介樣子的麼?人家不想跟你拜堂就打人,妹紙我跟你講,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的嘴真的很賤,你造嗎?”陳紫藿努力壓制怒火,偷偷積蓄著力氣,準備一股作氣將這傢伙拿下,可雲開嘴上犯賤,腿上卻隨時保持警惕,把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發揮了個徹底,兩人的輕功半斤八兩,陳紫藿一時半會兒也拿他沒轍,兩人就這麼耗上了。
“說實話,你還真追不上我,”休息了一陣後緩過勁來,雲開站在四五米遠的安全距離外,得意洋洋地說:“我要是跑男廁所去了,你也敢跟上來?”
“喲!你還真當自己是男人了?”陳紫藿鄙夷地說:“放心,姐今天沒帶放大鏡,你就算當面放出來姐也看不見……”
這下輪到雲開抓狂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
打嘴戰這事,勝負的關鍵是秀下限,陳紫藿從小在黑澀會長大,啥葷話沒聽過?平時不說不代表不會說,一句話就把雲開秒殺了。男人經常說為兄弟兩肋插刀,這個兄弟是要加引號的,所以鄙視一個男人最有效的辦法,不是鄙視他本人,而是鄙視他小兄弟。
雲開很想上前拼命,但看到暴力女邪惡而充滿期待的笑容時,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活象個受了氣的小媳婦,憤怒而幽怨地瞪著陳紫藿。
三三兩兩剛下晚自習路過的學生,瞅著這兩位對峙中的鬥雞眼,還以為是小兩口吵架呢,羨慕嫉妒恨地想著,要是自己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哄著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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