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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很奔放,玩賽車玩女人,你玩嗎?還是被你老頭死管著,只能打打電腦遊戲啊?”
王翦嗤笑,要了一隻菸捲塞襯衣口袋:“誰說我不玩?他管得住我?”
他意興闌珊,一個人回到賓館,越發覺得沒意思,好奇心起,拿紙菸出來瞧,又擱在鼻子下細聞,猶豫良久,最後仍是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王翦玩遊戲到半夜,困了矇頭大睡,一覺醒來天光大亮,看時間已是下午,氣也消了,邀上朋友一起去南瞻大學找人。
他倆熟門熟路,直奔學校後面的大操場,果然瞧見滿場一片迷彩服。
王翦一班一班地瞧,美女沒幾個,有也被曬成黑烏鴉,脫下便裝不施粉黛個個原形畢露,只有他的鐘聲最好,系連隊的釘子兵,身板挺直,小腰嬌俏,小臉純白,出挑得不得了。
這一比較,心裡更喜歡,打定主意再搏一回。
王翦看著鐘聲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朋友倒替他開口,也不管教官就在跟前,站在旁邊扯開嗓門喊“鐘聲鐘聲”,一時學生們憋不住笑,有女孩說:“鐘聲,你男朋友又來找你了。”
鐘聲抿著嘴不說話,也不瞧他倆。
等隊伍解散,鐘聲去食堂,他倆也跟去吃飯,點完菜結賬,人家不收現金,讓去找本校同學借校園卡,鐘聲回頭,二話沒說幫忙結了帳。
三人一桌吃飯,她很少說話,王翦覺得有戲,暗自陶然,藉機仔細瞧她。
其他女孩身上多半帶些耳環手鍊戒指等小玩意,她卻一概沒有,就連手機也用得樸素,螢幕磨損已暗淡無光,實在配不上。
王翦看著心疼,他從不知心疼是這般滋味,曾被藏起來的最害羞的情感被一隻無形的手不留餘地展開,下一刻又被使勁揉捏,擰著,像要把人擰成渣,掏心掏肺,只盼望換取她一丁點的高興。
他身上還有小几萬,說是還錢,直接拉人去校銀行辦理轉賬。
鐘聲不肯,惹急了,見左右無人,使勁把他推到牆角,見他仍是笑著,忽然抬起胳膊抵住他的咽喉,氣道:“我再說一遍,別來煩我。”
王翦越發帶笑瞧她,覺得自己沒看走眼,這丫頭真帶勁。
鐘聲沒笑:“砸錢也沒用,那錢是你爸的不是你的,離了你爸你什麼都不是,就算現在,也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她說得特別自然,“我瞧不上你,我寧願找以前那男的也不會跟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她將纖細手臂往前一送,幾乎令他窒息,短短几分鐘,就已四季輪迴從夏到冬,笑容僵在臉上,他一陣猛咳。
鐘聲收回手,輕笑:“爛泥,你就是一攤爛泥。”
她說完就走。王翦彎下腰,雙手撐住膝蓋,半天不做聲。
朋友從一旁轉過來:“孬種,見著她就慫了。”
王翦伸手:“再給我一根。”
“什麼?”
“煙。”
“什麼煙,那東西比煙貴多了,燒一根就是燒真金白銀。”
“會上癮嗎?”
“看人。偶爾玩玩沒事。”
“真的?”
朋友拍拍胸脯:“看我就知道了。”
王翦掏出一疊錢扔他手上。
左右無事,仍回賓館打遊戲,原想沒人管著會更盡興,誰知不多時就膩了,往床上一倒,掏出那煙又瞧半天,下狠心點了,開始不適應,吸完以後特別舒服,舒服得睡著,做了個夢,一個女人把他摟在懷裡,用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特別溫柔,暖意融融,他努力睜眼,卻瞧不清她的臉,他張了張嘴,卻嗓間乾涸,無論如何,也喊不出那兩個字。
王居安又接到兒子的電話。
王翦說:“爸,加拿大的冬天又冷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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