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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逸“啊”地一聲,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拍了一下:“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他一面說,一面站了起來,在房間中,急速地踱著步,然而他又道:“但如果那根本不是世界任何角落的語言,只是某些人自創的一種隱語,那麼,就算是電腦,也沒有法子!”
我望著他:“你又想到了甚麼?”
熊逸顯然十分敏感,他立時道:“你別笑我!”
我道:“你連想到了甚麼都未曾講出來,我笑你甚麼?你究竟想到了甚麼?”
熊逸沉聲道:“你知道,在美國,甚麼古怪的事都有,有很多邪教、幫會,都有他們自己所創造的一種語言 ”
熊逸講到這裡,停了一停,像是想看看我的反應,我這次,並沒有笑他,因為他的分析,很有理由。
美國有許多邪教的組織,那是人所盡如的事,荒唐得難以言喻,他們往往會用極殘酷的法子來處死一個人。
第二部:一隻奇異的陶瓶
當我想到了這一點的時候,我的耳際,似乎又響起了那一下女子的尖叫聲。
我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我忙道:“你有錄音機嗎?我們再來聽聽!”
熊逸自然知道我要聽甚麼,他取出了一具錄音機,將那捲錄音帶放了上去。
於是,我又聽到簡單的拍打聲,和那一下,令人神經幾乎閉結的女子尖叫聲。
我們也聽到了那似乎是哀歌一樣,單調沉緩的歌聲,這一切,如果說是一個甚麼邪教組織,在處死了一個女子之後,進行的儀式,那真是再恰當也沒有了,我的臉色,也不禁有些發青!
我們聽完了那一卷錄音帶,熊逸關上了錄音機,我們好一會不說話,熊逸才道:“現在,你認為我的推斷有理由?”
我點頭:“雖然我想不通,何以你的朋友要將之寄給你,但是我認為,一定有一個女子被謀殺,你應該和美國警方聯絡。”
熊逸卻搖頭道:“不!”
我的提議很合情理,但是熊逸卻拒絕得如此之快,像是他早已想定了拒絕的理由,這又使我覺得很詫異。
熊逸接著又道:“我那位朋友,將錄音帶寄給我,一定有特別的理由,我想,他知道美國警方,根本無力處理這件事。”
“那麼,寄給你又有甚麼用呢?”
“他希望我作私人的調查!”
我實在不知道我該如何介面才好,我只是皺著眉,一聲不出。
熊逸又道:“而現在,我邀你一起去作私人調查!”
我仍然不出聲,沉默在持續著,過了好幾分鐘,我才道:“我可以和你一起調查一下,但只要我們的工作稍有眉目,我仍然堅持這件事,該交給警方處理。”
熊逸道:“到了那時候再說,我認為我的朋友,也死在邪教組織之手。”
我的心頭不禁感到了一股寒意,我道:“你不見得想向那邪教組織報仇吧!”
熊逸卻咬牙切齒:“當然是!”
我苦笑了一下:“那樣說來,我們兩個人,也在組織一個邪教了!”
熊逸瞪著眼:“甚麼意思?”
我道:“我認為,凡是摒棄文明的法律,以落後觀念來處理一切的行動,都和邪教行動,沒有分別。”
熊逸又呆了半晌,才道:“我們可以在調查得真相之後,再要求警方協助。”
我不想再和熊逸爭辯下去,因為我覺得熊逸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除非我們根本不去調查,否則,一定要和當地警方聯絡的。
熊逸見我不出聲,他又道:“你對這件事的看法,究竟怎樣,準備從何調查起?”wωw奇Qìsuu書còm網
我皺著眉:“很難說,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