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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話嗓子都是啞的。

她說：“我打你你又不疼，反而是我自己手疼了。”

“那，你罵我？”莫成飛又說。

“罵你會口乾舌燥，反失風度。”李燿回道。

莫成飛張嘴，卻發現說不出什麼話來。

燿燿這張嘴，當真厲害，自己根本說不過她。

“……那你說，你要怎樣才會原諒我？”莫成飛再問。

“我這輩子都不打算原諒你。”李燿再次把頭埋到雙膝間，悶悶地說道。

莫成飛聽此，頓時就是一顫。

她不打算原諒他！

該怎麼辦？

怎麼辦？

莫成飛蹲立的姿勢便是一直保持著。他已經被李燿的話給驚住了。

燿燿不打算原諒他，那他以後該怎麼做？他還能做什麼？

外面蛐蛐叫的是一聲還比一聲歡，裡邊除了李燿的抽泣聲，便就再無其他。

莫成飛還記得，自己從火雲山山寨下來的時候，腦子裡全是混亂的，是這蛐蛐聲在指引著他。而現在，這叫的很歡蛐蛐，卻成了他心頭的魔怔。

都是蛐蛐惹的禍。

你要叫，你就叫大聲點，把燿燿的哭泣給掩下去也是好的，可是你和她此起彼伏的互相呼應，反倒使自己有些心慌意亂了。

“……衣服我給你拿來了，你換一下，我抱你回營地。”良久，莫成飛這才說，說完話，便也就站起身子來，又說道：“我去外面等你，你換好了叫我一聲。”

莫成飛說完便也就朝外走去。

李燿還在繼續抽泣……

就像一個受了莫大的委屈的孩子似的，想把自己心裡所有的不痛快都哭出來。可是身旁卻沒有那個聽她哭的人，她就哭得越傷心了。

莫成飛……

我們，也許，連最初的劍拔弩張都回不去了……

聽著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漸漸出去了，李燿這才把一直埋在雙膝間的頭抬了起來，還在抽泣。李燿先是拉長脖子看了外面一會，確認莫成飛離得比較遠，這才摸到莫成飛帶來的小包袱，開啟，先把衣服拿了出來，抖開——

一件玫紅色的事物掉落下來，李燿一見，本是哭得紅撲撲的臉，卻是變得越發的紅了……

那不是……肚兜嗎？

他怎麼也拿來了？

該說他這人有毛病，還是說他細心呢？

李燿羞了一會，這才把掉落在地上的玫紅色的肚兜撿起來，身上也就只披著一層衣服，李燿掀開，正打算把肚兜穿上的時候，卻聽到腳步聲，一抬頭去，便就是跟進來的莫成飛打了個照面，嚇得便是趕緊就是一把掩住了胸口，顫聲問道：“你進來做什麼？”

莫成飛一見李燿還沒換好衣服，嚇得便是趕緊轉回身子去，“我以為你已經換好了，便就進來看看，我不知道你還沒換好，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還不趕快出去！”李燿羞得是面紅耳赤。

被看了個光了……

李燿卻早忘了在先會，自己與莫成飛……

莫成飛聽了李燿的話，連連賠了不是，便就趕緊退了出去。

莫成飛等出去了，這才擦了一把汗。

都快自己，太心急了。

這不，也沒掐時間，就進去，又平白添了幾分尷尬。過會如果要和燿燿說話，應該都不會得她什麼好臉色了……

雖然李燿對他從未有過什麼好臉色。

等了好一會，這才聽到裡面的李燿叫了一聲“好了”，莫成飛這才走了進去……

燿燿會不會罵他流氓？

抬眼看去，李燿已經是重新換好衣裙，不過，卻還是坐在草上，莫成飛雖不解，卻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