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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老者這番舉動雖然瀟灑,可其那稍顯孱弱衰老的身軀卻似是有些不堪烈酒的侵襲。
烈酒入喉之後,其胸膛處便開始出現劇烈的起伏,儒袍老者連咳數聲之後方才緩了過來,只不過此時其嘴角已然出現一抹猩紅。
但儒袍老者對此並未有絲毫的在意,而是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酒壺抬起,又是一口烈酒入喉,將嘴角的那抹腥紅給清理乾淨。
方在此時,被周小王爺囚禁於掌中水牢的楊貂寺,竟然毫無徵兆的就破牢而出,雙膝跪於儒袍老者的身前,哽咽道:“皇上,這酒您不能再喝了!您得多考慮考慮自己的身體啊!”
楊貂寺來了這一出,墨軒和姜高興方才確定,這正在摘星閣頂樓上看書的儒袍老者,竟然就是大周皇朝的上一代君王,周武王!
周武王名號中帶著“武”這一尊稱,墨軒本以為他的形象大抵應該和周小王爺一樣,可不曾想,其竟然和一個普通儒生沒有多大的區別。
當然了,墨軒也不可能因此就看輕了他,畢竟這可是帶著大周將五大頂尖皇朝之一的殷商皇朝覆滅的絕世強者,容不得他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儒袍老者起先似乎一直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之中,並未察覺到這摘星閣上竟有外人來此。
直到楊貂寺跪至他身前後,他方才用稍顯渾濁的目光望了望楊貂寺,而後又向著墨軒三人望來。
最後將目光停滯在姜高興的身上,喃喃道:“終於被我給等到了。”
此言一出後,墨軒和姜高興都是身形一震,無他,因為老人說出這句話之時的聲音,和他們二人在摘星閣之外聽聞到的蒼老呼喚之音一模一樣。
周武王先是將手中的周易給放下,扶起在他身前跪著的楊貂寺,溫聲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我這老朽身軀,如若不是被我以周易之術遮掩天機,我又一直躲在摘星閣內,早就該死了,你無需擔憂,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時間有早晚罷了。”
楊貂寺起身,望著已經形如枯槁的周武王,已經很難將其再與他印象之中的英明神武的一代人皇形象相對照,可楊貂寺的忠心,卻未曾因此而有半點改變,“王爺,老奴的這條命都是你給的,哪裡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周武王拍了拍楊貂寺的肩膀,望向了對楊貂寺突然破牢而出依舊有些震驚的周小王爺,問道:“怎麼,見到為父連禮都不用行了嗎?”
周小王爺對此不置可否。
周武王見狀,有些苦笑道:“我知道,你的真身並不是我小兒子,可說到底,你的體內終究還是留著我姬氏皇族的血脈。現在外界的皇族難道都已經沒落到這副模樣,連自己的祖宗都不尊重了,又如何能夠得祖蔭庇佑?”
說這話時,周武王起先話中還帶著些苦澀意味,但說到後面,其的氣勢就一路向上攀升,一個古樸的爐鼎異象更是在其身後顯現,爐鼎內外,也有無窮火焰正燃燒著。
這番景象出現之後,墨軒感知到,自己體內的那太陽真火,竟是生出了些許感應,似是想要與那爐鼎之外的火焰爭出一個勝負來。
這種狀況,自墨軒掌握太陽真火後便從未出現過。
太陽真火自古以來,就是這世間的十大本源之火。能夠讓它起這種反應,就證明這爐鼎之火,最差也應該是十大本源之火之一。
不過這並不是墨軒現在正關心的事情,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周小王爺有些不對勁,卻也看不出不對勁在哪。
可現在周武王既然將其給點了出來,那麼周小王爺的真實身份就很好猜了。
能夠給他帶來熟悉之感,且身具姬氏皇族血脈,最重要的一點在於,其眸中的重瞳是那麼的醒目。
帝靈界雖然很大,可能夠同時滿足這三個條件的,除去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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