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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說道:“公子,我不是凌落,是香兒。”
李景淵聽她這麼一說,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眼前站著的果然是秦香:“香兒,怎麼會是你在這裡?凌落呢?”想起剛才的夢境,心下一陣形悲涼:凌落她,果然舍自己而去了……
正兀自發著呆,忽聽門外傳來端木王爺的聲音:“淵兒,你醒了?”
李景淵看著進屋的端木王爺疑惑問道:“二叔,你什麼時候來的?”
秦月樓帶著一名大夫緊隨其後,一進屋,大夫便往李景淵走去。把過脈後向端木王爺回稟道:“這位公子已無大礙,再休息兩天便可痊癒了。”
端木王爺揮了揮手,見大夫退下後方看向李景淵說道:“淵兒,凌姑娘的事,我們也深感痛惜。可是你眼下即是當朝太子,就應該以天下萬民為眾。皇上讓我來接你回去,五日後我們啟程。”
李景淵愣愣的呆床在床上,半晌也不言語。這裡是自己和凌落相識相愛之地,唯有在這裡還能感覺到她的氣息。想到此,便抬頭向端木王爺說道:“二叔,我不想回去,也不想做什麼太子……”
端木王爺摒退眾人,輕步走至床邊,緩緩說道:“二叔當日在上味居看見她頸上的玉佩便知你心意,那是你娘留給你的遺物,你即然送她說明你是真心愛她。皇上其實從來都很疼愛你,他早有立你為太子之心,只是這些年來,你因為許多事對他心存芥蒂,他也知你不喜朝堂,可是你大哥實在不適合做一國之君。為了讓你能多在宮外過些快樂日子,皇上雖然身體不好,一直勉強持政。那顆靈石是你父皇十年前所得,威力你也是知道了,這些年來你父皇雖然身體不好,但從未動用分毫,只為了留給你。但是你卻想要將它送給一個女人,所以你父皇才會生氣。那番爭執令你父皇心力交瘁,他怕時日不久,所以才用靈石來與你做交換……”
一席話,聽得李景淵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二叔,你說的都是真的,為何我從未聽父皇提起過?”
端木王爺嘆了口氣:“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的脾性,他又怎麼會讓你知曉呢。你的太子身份也在你走的第二天召告了天下,希望你不要辜負你父皇的希望。你的傷剛剛痊癒,就早點休息吧,二叔的話,也是為了你好啊……”說完起身拍了拍李景淵的肩膀,便自行離去了。
端木王爺走後,李景淵便一直心煩意亂的躺在床上。眼前一時浮現出母妃的面容,一時又是清思的,一時又是凌落的,一時卻又是那個自己從小便痛恨的父皇的。二叔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難道他一直是疼愛自己的?當初答應父皇是權議之計,只想著能和凌落開心的渡過一年,卻從未想過一年之後自己該何去何從。而連今凌落也不在了,自己還有何留念呢,不若就隨二叔回宮吧,當了皇上至少可以殺回漠北替清思報仇……其實畢竟父子情深,端木王爺的話李景淵怎會半點不動情,心中這番想法也算半真半假的為自己找了個藉口。
五日後,秦家堡外,大隊人馬排列整齊。一輛寬大的馬車內正坐著端木王爺與當今太子李景淵,而秦香亦隨在李景淵身邊。原來在出發的前夕秦月樓便找到李景淵做了一番說辭,只說秦香年紀不小,該婚嫁了,但秦老夫人對她不預並不提婚嫁之事。而京都人才頗多,希望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將秦香帶去京都能為她找個好人家。李景淵雖心不願,但是顧及秦月樓的感受,又念及秦香曾救過凌落,只好點頭應允。
李景淵走之前,曾帶著秦月樓去了他和凌落初次親吻的湖邊,希望秦月樓能時時過來轉上一轉,或是修修鞦韆,心裡總希望凌落有朝一日還能回來,再看看這片風景,再坐坐這裡的鞦韆。並拜託他每年清思祭日之時,能去漠北代他看看清思,為她墳前添柱香。如此,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吳堯一身戎裝威風凜凜的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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