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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看?”說著,拓跋熠回過頭來,盯著靳人麒。
然而靳人麒並沒有因為拓跋熠的注視而心虛,只循著禮數並沒有迎向拓跋熠的目光。他慢條斯理道:“王爺是想問,五爺對在下有意見,在下該當如何吧?”
拓跋熠目光一閃,“聰明,那你說,你該當如何?”
“在下會讓五爺看到在下對王爺的忠心,到時候,五爺自會消除疑慮。現如今在下什麼也沒有做過,五爺對在下有所懷疑,本是應該的。五爺是主子,不管他怎樣對我,亦都是應該的。”
“說得好。”拓跋熠拊掌,“今日你可以歇息了,下去吧。”
靳人麒做了一揖,後退幾步,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有時候,人太聰明瞭,也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多謝王爺教誨。”靳人麒又做了一揖,這才從房裡退出去。
到此時,拓跋熠的氣也消了大半。靳人麒這個人,倒當真是不簡單。便是方才心有怒氣,可不得不說,五弟所言不無道理。可自己,又怎能甘心做一個給不了下人前程的主子?
方才想著事情,竟沒注意到珈藍的聲息,現下反應過來,珈藍已然在他身後。
拓跋熠執起珈藍的手,柔聲道:“你們跳舞的人啊,步子總這般輕盈。”
珈藍將端來的一碟冰鎮的時令水果放在桌上,掩面笑道:“可嚇到王爺了呢?”雖然漢語依舊說得不甚流利,聲音卻極是嬌柔。她倒是也不吃醋,這謹親王府裡還有兩房侍妾也是舞女出身。
拓跋熠道:“今年七夕本王陪你過可好?”
珈藍眉眼微低,“妾身能嫁給王爺,已是三生有幸,怎敢再奢求王爺的偏疼?再說,七夕佳節,王爺應該陪王妃。”
拓跋熠腕上微微用力,便讓珈藍坐在了他腿上,他托住珈藍的脊背,寵溺地笑道:“本王府上這九個夫人,也就是你,最為懂事可人。她們一個一個雖是話說得好聽,卻都不及你溫柔賢淑。給本王生個孩兒,本王稟了皇上,封他為世子可好?”
珈藍靠在拓跋熠肩頭,“王爺對妾身好已是極大的榮寵,這樣的殊榮,妾身萬萬不敢消受。”
金澤珈藍已經嫁入謹親王府快兩個月了,拓跋熠卻總覺缺點什麼,卻又說不清楚。她不像其他的側妃或是侍妾,日日夜夜盼著他宿在她們房裡,便是不愛用計爭寵的,也總會時常因旁人吃醋,可她總是歡喜地迎他來,平靜地送他離開。其他的側妃或侍妾有時會主動求歡,甚至連王妃也難免,畢竟都希望有個孩子,一來母憑子貴,二來亦可排遣獨守空房的寂寞,可珈藍從來沒有主動回應過他的溫存。其他的夫人們有的會唱歌,有的會彈琴,也有的能夠吟詩作對,可珈藍自從嫁進王府,還沒有再起舞過。拓跋熠有時會覺得,自己只是領回了一名美貌的薩頓族舞女,而並不是娶回了一位側妃。
相比之下,謙郡王府就清靜多了,就如尋常百姓家一般,拓跋煒回到家中,靳文婧迎出門來,挽著他的手進屋去。然後拓跋煒便是寵溺地說一聲:“文婧,沒的出來接我做什麼,咱們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該好好在府裡養胎才是。”只是,這王府自然要比尋常百姓家富庶許多。
拓跋煒又問:“今年七夕你想怎麼過?我陪你去看戲可好?”
靳文婧道:“當然好。從前你我都年輕,這乞巧節不過對幾首詩。安安靜靜看看戲,倒也好。也莫要看武戲了,卻不知最近有沒有些新鮮的。”
拓跋煒思索片刻,“那今年陪你去看《月下影》好了。”
“好,王爺說什麼都好。”
“都在家裡,又沒外人,你叫我什麼?”拓跋煒得寸進尺。
“五郎。”靳文婧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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