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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而自己身上又沒錢,弄了個措手不及,只好餓著肚子幹了一整天的活兒,餓得前胸貼了後背。
餓著肚子幹活兒的滋味兒實在是不好受,今天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就早早起來烙了兩張餅,把一張餅和鹹菜裝入飯盒,準備中午吃,昨晚上沒剩下什麼菜,只剩下一些菜湯和菜渣,這對於趙雲飛兄妹來說也是不錯的美味,把熱乎乎的烙餅掰成小塊泡在菜湯裡面,早飯兄妹倆吃的就是這個,這比鹹菜要好吃得多,畢竟菜湯裡面有油。
雖然已是初秋,正午的太陽曬在身上還是挺熱的,趙雲飛在南牆腳手架的蔭涼下面擺了兩塊磚頭當桌子,將飯盒放在磚頭上,然後到花圃旁邊的水龍頭處洗了洗手,順便捎回來一壺熱水,席地而坐,將那兩片鹹菜均勻的排放在烙餅上,把烙餅捲成一個圓筒,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俗話說得好:餓了吃糠甜如蜜,飽了吃蜜蜜不甜。幹了半天的活兒,趙雲飛早就餓了,這烙餅裹鹹菜吃得非常的香甜。
趙雲飛坐在牆根之下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張士剛的爸爸――張傑拉開房門,站在門口朝著趙雲飛喊道:“小夥子,你到屋裡來吃吧?”
趙雲飛一手拿著烙餅,一手擺了擺,說:“不了,這邊涼快……”
這時張士剛騎著山地車進了院子,瀟灑的一個甩尾,將車停住。
張傑見自己喊不動趙雲飛,就對張士剛說道:“剛子,叫你同學到屋裡來吃。”昨天晚上張士剛已是將趙雲飛的學生身份告訴他爸爸了。
張士剛聞言,把山地車往牆上一靠,瞥眼間已是看清楚趙雲飛手裡飯菜的主要內容,卻裝作沒注意到的樣子,笑吟吟的問道:“出師了?”
趙雲飛將口中的食物嚥了,嘴角邊也是掛起一絲笑容,回答道:“還在學,出師還早呢。”
“昨天的事情多虧了你幫忙!”趙雲飛趁機表達了謝意,昨天要不是張士剛及時出手的話,自己此時恐怕不能這樣安然的坐在牆根底下大吃烙餅裹鹹菜。
張士剛卻沒有接這個話茬,擺了一下頭,說道:“走,到屋裡去吃。”
趙雲飛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說:“不用了,我吃飯簡單……”
“信不信我把你強拉到屋裡去?”張士剛仍然是那一副淺笑吟吟的樣子,那副笑容總是給人一種猜不透的感覺,似乎他心裡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趙雲飛見張士剛是認真的,要是再次拒絕的話,恐怕他真的會出手把自己強拉進屋,與其那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自己走進去,於是就微笑說道:“不用拉,我跟你進屋。”說著,將手中已是咬了一口的烙餅卷放入飯盒,端著飯盒站起身來。
“這還差不多……”張士剛笑著說了一句,當先朝著門口走去。
張傑在門口拉著門,父子倆把趙雲飛讓到屋中。
剛一進屋,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非常的好聞。
趙雲飛的目光無意間望向正對門口的北牆,不由得微微一愣,只見正對門口的北牆下襬著一張黑沉沉的長條形供桌,那供桌大概有兩米多長,古香古色的造型奇特,中間凹,兩端翹,四條腿著地,倒像是一條雙頭龍的形狀,供桌中間擺有一個兩尺來高的神龕……
趙雲飛剛才之所以會愣一下,是因為他猛的見到這供桌和神龕,忽然想起來小時候自己家也有這樣的一張供桌和神龕,也是擺在屋子的北牆下,每當自己淘氣爬到桌子上玩耍時,爸爸都會毫不客氣的把他給拎下來,那時候,爸爸每天一早一晚都會往神龕前的大碗裡面添上幾滴清水,神態非常的虔誠,神龕裡面的神像趙雲飛至今仍記得清清楚楚,正是騎著赤兔馬,左手持書觀看、右手倒提青龍偃月刀的武聖人關羽。
這供桌和神龕在趙雲飛心裡有著深刻的印象,遺憾的是,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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