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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也明白,這一棵終究不是那一棵罷了。
她嘆道:「現在謊言揭穿了,再這麼裝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懋帝抬眸,看向她:「你如果心裡依然不好受,可以出去逛逛,重陽節正是踏秋時候,也不會有璇璣教作亂了。」
烏苔便想起來葉青蕊,他是親手扶持著葉青蕊當了璇璣教教主:「過去那些事,你一直都知道,是嗎?」
懋帝放下手中奏摺,起身,走到她身邊:「過去那些事,我也不是要故意騙你,我只是覺得你編得很好,我也很喜歡。既然我喜歡,為何不試試呢,那樣不是挺好?」
烏苔別過臉去:「你覺得好,我不覺得好。」
都是假的,有什麼好的?
懋帝:「我說過,以前是假的,但是我們可以把這些變成真的。」
烏苔心裡一個冷笑。
誰知道他使什麼花招,沒準他覺得自己被坑了,現在把她舉得高高的,哄得心花怒放,回頭再給她狠狠摔地上呢。
懋帝疑惑:「烏苔,你為什麼不信我?」
烏苔:「你從一開始不就在裝?那時候我自己編不下去了,你還故意引著我編!」
被騙的是她,是她,她太自作聰明瞭,竟然以為可以騙過他?
其實怎麼可能呢。
懋帝:「可我很喜歡你騙我,就想聽你編好聽的話來騙我,你現在為什麼不繼續騙我了呢?」
烏苔怔怔地看著他,突然意識到,他並不是在說假話,他是真得苦惱。
懋帝抱住烏苔,微微側首,親上她的臉頰:「我的烏苔,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找你,調集所有的人馬找你,我把璇璣教挖地三尺找你,可我就是找不到你。」
男人呼吸聲就在耳邊,他的語音卻彷彿呢喃。
他的唇帶著燙人的氣息,從她的臉頰緩慢地吻到了她的耳邊,又在那耳邊輕輕吸著。
烏苔有些不知所措,太久沒有了,這讓她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
懋帝抱緊了烏苔:「烏苔,以前你不是說,最喜歡我那樣嗎,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烏苔推開他:「我,我才生了孩子百天,你不能這樣……」
懋帝略一沉吟,認真地思考一番:「對,烏苔說得對,應該好好養養身子,那過一段再說吧,我先命太醫為你調理身體。」
烏苔便不吭聲了,逕自上了龍榻,這一段她已經很熟稔了,反正他這當皇上的也不需要人伺候。
懋帝也隨著上了榻,卻是哄道:「烏苔別生氣了,現在不是挺好嗎,你看,我們一家人,有你有我有銘兒,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烏苔卻只覺得,他只是嘴上說說,不然他為什麼不多和自己說說過去的那些事。
就這麼瞞著自己,有什麼意思?
懋帝上了榻後,卻從榻頭暗櫃中摸出來一個荷包,放到烏苔手裡:「你看,這是你給我繡的荷包,我一直戴著。」
烏苔看過去,果然是那荷包,她繡的。
懋帝黑眸定定地望著她:「我不管這個荷包你原是為誰繡的,你說是給我繡的,那我自然信,這個荷包也就是我的了。」
烏苔聽著這話,無奈,辯解道:「皇上,那個荷包確實是給你繡的,我沒騙你。」
懋帝撫著她的髮絲:「我明白。」
後宮除了烏苔,也並沒什麼妃嬪,不過身為皇后,烏苔依然忙碌得很,宮中諸般瑣碎,大到禮儀拜祭,小到宮宴用度,都是要烏苔操持的,好在她以前做過懋王妃,又有女官扶持,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閒暇時候,她也會過去太皇太后那裡,陪著多說說話,如今又是重陽節了,要辦宮宴,太皇太后有許多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