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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呢？”

“呃，習慣問一下而已，不想說算了。”文傑撇嘴。女兒紅，顧名思義。是家裡生了女兒，父母特地釀的酒，封存起來，待到女兒出嫁那天，才啟出來喝的酒。當然，也有商家特地釀來賣的。

幻滅淡淡一笑：“這時我釀的。”

噗，剛喝進嘴的一口酒直接噴出去，文傑抹了抹嘴，瞪著眼睛：“你？你不是被鎮壓了嗎？”

幻滅呵呵笑著：“沒錯，本尊的神魂確實被鎮壓了，但鎮壓本尊神魂的地方式個小型的方寸空間。神皇還算仁慈，那裡有山有水，倒也雅緻。無數歲月裡，本尊除了想方設法衝破封印之外，就是釀酒。”

文傑撇嘴：“那樣不是很好，幹嘛出來。”

幻滅低頭，看向文傑：“如果那裡面有你陪著，本尊到真的不想出來了！”

文傑咧嘴，一陣惡寒：“滾，少噁心老子。”

幻滅哈哈大笑：“說實話，如果不是太寂寞了，本尊到不介意在那裡帶上一輩子！當然，本尊還有個心願未了，所以，必須出來。”

文傑放下酒罈，看向幻滅：“你想打敗神皇。”

幻滅點頭：“萬古之初，我們同時孕育，同時衍生出靈智。他天生神力便是光明能量，能復活，衍生萬物。”

說著，幻滅嘆了口氣：“而本尊的能量則是吞噬，正好與之相反。原本，這樣才是穩定世間的正常法則，所謂陰陽互補。但神皇卻非說本尊是邪惡，處處與本尊為敵。”

“如果不是當初他與本尊作對，我們兩敗俱傷。又怎麼會衍生出不純淨的光明和黑暗能量？暗影一族也不會降臨。”

文傑皺眉，沒想到最初的能量分佈竟然是這樣的。那麼按幻滅所說，現在自己的光明能量和玄月的黑暗能量都只是最初的光明衍生和黑暗吞噬的再生能量！

想到這，文傑看向幻滅淡淡開口：“如果我沒猜錯，當初的你一定時為了晉級，見什麼就吞噬什麼，才會被神皇視為邪惡的吧？”

幻滅愣住呵呵一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聰明呢？”

文傑翻白眼：“就猜到了，神皇費盡心力創造的萬物生靈，都被你給吞噬了，還玩個屁，不封印你封印誰，該，嘎嘎該！”

幻滅一把奪過文傑的酒罈：“拿來，不給你喝了！”

文傑撇嘴：“虧你還是萬古之初的老不死，就這點肚量，切！”

幻滅一愣，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還是本尊的酒面子大，竟然讓你跟本尊說了這麼多。”

文傑撇嘴：“其實，我也不過是可憐你罷了，這麼多年的孤寡老人，也怪悲哀的。”說著，不著痕跡的搶過幻滅手裡的酒，又是咕咚咕咚一陣牛飲。

幻滅坐下，靜靜看著文傑：“大劫將在五年後開啟，到時候，我們都會死，這個世界將從新衍生新的生命，乃至始神。”

文傑皺眉抬頭：“你不就是大劫？怎麼還有一個大劫？”

幻滅用力敲了下文傑的腦袋：“本尊要是大劫，這六界早就沒了，你還會有名在這喝酒？”

文傑抱著酒罈躲到一邊，抬手捏著指頭推演，良久之後，才放開手：“怎麼會這樣？”

幻滅坐下，翹著二郎腿：“其實，本尊和你相同，都是劫神。”

文傑皺眉：“怎麼會？那大劫究竟是什麼？”

幻滅搖頭：“如果本尊知道，當然會第一個阻止，好不容易出來，本尊可不想死。”

文傑撇嘴：“你個老不死，活著只會梁飛糧食。”幻滅瞪眼，隨即笑笑：“你說的好像有積分道理。”說完，笑著離開了。

文傑看著幻滅離開，又一次陷入了深思。幻滅是邪惡的，他依靠吞噬別人，成就自己。但換言之，那是他的能量之源，就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