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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嗎!別搞得好像我在欺負你啊!”譚天凡無奈的口氣,無奈到想撞牆,什麼
都不怕的人卻害怕賽爾的眼淚。但卻有些體會了解了一向冷酷剛爆無情的烈何以對她情有獨
鍾。
“聖誕夜你們吵架了嗎?你沒回去。烈一個下午都在酒吧間,沒吃飯。九點多他開
車下山,沒要任何人跟隨,我們都沒敢睡,一直等著他。第二天凌晨他才回來,一進家就砸
了客廳裡所有的東西然後自己一個人關到酒吧間裡,悶到晚上才出來,帶著我們連夜離開了
。”譚天凡不是習慣多話的人,特別是關於羅烈,一口氣說了這些,已經很多了。
“後
來呢?”範賽爾不依不饒,依舊拽著他的衣袖:“後來呢?”
譚天凡苦笑,伸手又揉了
揉她的頭:“別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你只要知道,烈不是不愛你,而是你想要的,他無
法給你。你不會知道他要做這樣一個決定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們要在一起,只能有一
個人犧牲一個人妥協。”
範賽爾似被譚天凡的話擊中了,心痛的不能呼吸。羅烈愛她,
她知道的。卻一直故意漠視忽視這個事實,以為不說愛,他們彼此離開時就可以毫無牽袢,
可以將一切過錯歸結於交易啊,過錯類,可以自欺欺人地騙自己,一切都是假象,一個成|人
之間的遊戲而已。
惡劣的不是羅烈,而是她,他一直都在給予著,除了名份,凡是
她想要的,想做的,羅烈都無私的給予,縱容的支援。而她,卻無法為他犧牲一點點身外之
物,不過是名譽的損失,自私地只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一直逼他。
賽爾不是沒想過他有
苦衷,卻閉目耳塞想當然地以為他是王,無所不能,只是不願。烈,她的王,在他寬大的愛
裡她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卑微。想到聖誕夜家門前和祈卓的吻,她只想給自己一拳,那晚羅烈
是以怎樣的心情等著她,又是以怎樣的無望心傷望著她被別的男人擁在懷中親吻著。他不是
沒有怒火,他不是不生氣,他將怒火都積攢發洩到了家裡,也不願傷害她。賽爾突然了悟為
什麼當時他的手掌沒有落到她的脖子上,早在第一次他生氣失控後他的後悔的親吻已經說明
了一切,那麼驕傲的人,他寧願自傷也不會再動她分毫。
譚天凡拉開她拽著他衣袖的手
,嘆了口氣,說也說了那麼多了,索性大放送吧!即使羅烈知道了,也不在乎為多說的這一
句領罰。“賽爾,忘了他吧!烈,快結婚了。”然後,不去看她的表情,譚天凡甩開手走了
。
“結婚?”賽爾失魂落魄地站著,腦子裡似乎就被這兩個字一下掏空了思想。心底的
痛一點點漾上來,漾得全身都痛,無法呼吸,就這樣絕望地站著淚流。原以為韓君培和任如
卉的背叛已經是傷她最傷的極致,卻沒想到那僅僅是小巫,這訊息讓她悲痛到絕望。
安
西元出來上洗手間,看到她蹲在走廊裡哭,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拉起她:“賽爾,賽爾,
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西元!”賽爾無法說起!怎麼解釋?從何解釋?賽爾能做的
就是縮在安西元臂彎裡繼續哭泣,腦子裡一片紛雜,什麼都無法想,什麼都不能想,感覺就
如同到了末日,明天再美好她也無心去看去享受。腦子裡就只有兩個字,羅烈,羅烈。原以
為自己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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