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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風浪,在乾旱的地方供奉幾片還可以祈雨,用來泡茶能治哮喘。至於是不是真的龍鱗就說不清楚了,也許只是某種巨大的魚鱗。此物雖好,卻不稀奇,不如那玉鳳來得實在。於是我裝作不懂,對大金牙說:“這怎麼會是龍鱗呢?金爺,你看這是不是有些象咱們做菜用的那種……叫什麼來著?”
大金牙說:“蝦片!一泡水就變大了,一塊錢一大包,我們家小三兒最喜歡吃這口,這兩片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我們倆好說歹說,最終也沒把玉鳳蒙到手;這潤海石雖然略遜幾籌,但是不要白不要,乾脆就連那瓷罈子一併收了。回去的路上,大金牙問我這兩塊潤海石能不能值幾萬港紙?我說夠戧,倆加起來值八千港紙就不錯了。
大金牙又問我這回是否真的要給這老港農當槍使,收拾收拾就得奔西藏崑崙山。
我說別看是老港農,老東西挺有錢;港農的錢也是錢,咱們不能歧視他們資本家,他們的錢不扎白不扎。另外,他手中有藏地魔國陵寢的線索,雙方可以互相利用,但此事回去之後還得再商量商量。咱們現在還有件事得趕緊做了,去陶然亭公園那邊找算命的陳瞎子,他對《易經》所知甚詳——《周易》包羅永珍,然而其根源就是“十六字天卦”——我得找他打聽一些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免得Shirley楊回來後又要說我整天不務正業了。
於是我和大金牙直接奔了右安門,稍加打聽就在一個涼亭裡找到了正在給人批命的陳瞎子,涼亭裡還有幾個歇腳看熱鬧的人。只見陳瞎子正給一個幹部模樣的中年男子摸骨,瞎子搖頭晃腦的說道:“面如滿月非凡相,鼻如懸膽有規模;隱隱後發之骨,堂堂樑柱之軀;三年之內必能身居要職。依老夫愚見,至少是個部級!若是不發,讓老夫出門就撞電線杆子上!”
那中年男子聞言大喜,千恩萬謝的付了錢。我見瞎子閒了下來,正準備過去和他說話,這時卻又有一人前來請他批卦。此人是個港商,說家裡人總出意外,是不是陽宅陰宅風水方面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瞎子掐指一算,問道:“家中可有養狗?”港客答道:“有一洋狗,十分的乖巧,家裡人都對它非常寵愛。”
瞎子問了問狗的樣子特徵,嘆道:“何苦養此冤畜!此洋狗前世與閣下有血海之仇,不久必會報復。老夫不忍坐視不理,閣下歸家後的第三天可假意就寢,待那狗睡著之後便將衣服做個假人擺到床上,然後離家遠行;轉日此狗見不到你,必定暴怒而亡,你再將它的屍體懸在深山古樹之上,使其腐爛消解,切記不可土埋火燒。”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發丘印
瞎子煞有介事的囑港客,待此枸皮肉盡銷,僅餘毛骨之前,為此夙怨化解之期,港客聽得心服口服,忙不迭的掏出港紙孝敬瞎子。
我看天已過午,不耐煩再等下去,和大金牙一邊一個,架住陳瞎子往外就走,瞎子大驚,忙道:“二位壯士,不知是哪個山寨的好漢?有話好說,老夫身上真沒幾個錢……這把老骨頭勁不住你們這麼捏呀。”但走出幾步,瞎子就聞出來了:“莫不是摸金校尉胡大人?”
我哈哈一笑,就把架著他的胳膊鬆開,害子知道不是綁票的,頓時放鬆下來,誰知得意忘形,向前走了兩步,一頭撞在了電線杆子上,瞎子疼得直咧嘴,捂著腦代嘆道:“今日洩露天機,奪造化之秘,故有此報。”我把瞎子帶到街邊一家包子鋪裡,對瞎子說:“陳老爺可別見怪,我找你確有急事,耽誤了你賺錢,一會兒該多少我都補給你。”
我把瞎子要了碗餛鈍,邊喝邊說:“哪裡哪裡,老夫能有今日,全仰仗胡大人昔日提攜,否則終日窩在那窮鄉僻壤,如何能坐得上撥了**。”
大金牙幫本聽我說瞎子算命就想請瞎子幫著算算財路。
大金牙笑道,當著胡大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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