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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個職位都能壓得我這輩子翻不了身,例如:民間商會會長、企業家聯合會會長、商業聯合會長……諸如此類我看過去都大徑相同,可每一個又都不一樣,但份量都同樣重的嚇死人的職位。
不是我為了瞭解他花了多大的功夫,但凡是偶爾有關注過報紙的人都會了解他老人家,他時不時就會榮登什麼什麼富豪榜,又時不時地有媒體報道他老人家又花了天價買了幾幅名家畫作或者珠寶。普通老百姓可能不認識他收藏過的畫作的作者畢加索,連數清報紙上的金額數字後的幾個零都有些吃力,但一定會一眼就記住他老人家在報道上慈祥和藹的臉——我們的首富。
老人家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這個姿勢跟卓遠極像,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王者氣質,像一隻慵懶的獅王,是親兒子無疑了,我在心裡偷偷補上一句。
他四周瞧了瞧,彷彿在觀賞他兒子的裝修品味,面色稍微緩和了點,看來對卓遠的品味很滿意。
我一直都在旁邊候著,直到現在連聲招呼都沒敢打,趁著他的臉色有些好看,連忙和聲道:“叔叔,您好,我是陳香,您口渴麼?我給您倒水去。”
我字字斟酌,雖說講的話不算頂級厲害,但也算知書達禮。
“我知道。不用麻煩了,我說幾句就走。”他老人家依舊慵懶地倚在沙發扶手上,十指相扣,言簡意賅地對我說道。
我此時心想的是,您千萬別像平常開董事會那樣,跟我們的中學班主任一樣一樣的那樣,每次他一說“我就說幾句”時,全班同學都做好了聽他說上一節課的打算。
不是我不想聽您說話,而是您的氣場過於強大,我委實害怕的不能自已……全國首富還算言而有信,真的說了幾句就走,中途我完全沒有開口的機會,全程反應用白痴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
☆、34花開自有時
他老人家的每一句話擲地有聲,就像在開檢討會議,被檢討的理所應當是我。
“小遠這段時間都是住在這裡的我知道。他前幾天突然身體出了狀況急救車把他送往醫院,把我們整個家族的人都嚇壞了。我問了下原因,我只說一次,下不為例,否則你連靠近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我腦補了下他說的“小遠”其實就是卓遠,也很佩服他的說話格調,不緊不慢的,就連說出“我們整個家族的人都嚇壞了”的話時都表現的很淡然,好像當時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還有,能如此婉轉地威脅一個人的生死,還是需要技巧的,此種技巧已經練的如此嫻熟,再次證明他果真是卓遠的親爹。
如果您這麼關心卓遠,那這三天您怎麼不來看看生不如死的他?是屬下人瞞著您,您不知情還是怎麼的?事情完結後,您又跑來興師問罪,秋後算賬又算什麼……
這些話在我腦子裡跑來跑去,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說出來,否則卓遠回來只能看到身上無數窟窿眼的我。
“小遠愛玩,我們不反對,他不止你一個女人,這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他最近經常往你這裡跑是眾人皆知的。反正你們都心知肚明你們跟小遠是沒有未來的,你們當中沒有一個有可能會跟他結婚,大家都是能走多久走多久。你們幾個能和平共處當然是最好的,就算不能和平共處你也得向我保證,不能再讓小遠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我愣是卡在第一句話的“不止你一個女人”上反應不過來。我欲哭無淚,我要是早知道我還會在這裡?
緊接著,我又卡在“沒有未來、沒有可能跟他結婚上”,來不及傷心,老爺子後來的話聽得我想哈哈大笑,我是陳香!我們的家庭教育一向不開放,我們堅持一夫一妻制,正是這種教育造就了我這種性格,別說“和平共處”,就是普通的“共處”我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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