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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次,是上次在顧氏,他的手碰到我的背一下子如觸電般彈開,如果是平常的保鏢,碰就碰了,只當是正當的保衛工作,這些都太可疑了,沒想到我竟猜中了,也沒想到我低估了他的感情。
小右的身影頓了頓,他的背影一團漆黑,在沒開燈的大廳裡幾欲和紅木大門融為一體,他清脆地聲音說:“金百合門口,你和少爺的第一次偶遇,我也在車裡。後來每一次對你的跟蹤我都參與其中。”
我無聲地點點頭,看他消失在門後。原來是這樣,那時候動心的不止卓遠一個啊。
我朝四周張望了一圈,我就要離開這裡了麼?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一絲不捨?犯賤麼?難道忘了歷歷在目心如刀絞的種種過往嗎?再這樣痛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
有人拉開了大門,一個俊挺的身影揹著光向我走來。
是他——卓遠。
他一步步地走近我,他全身上下無不散發出疲累,倦容滿面。
他和林泓的一舉一動在我的腦海重演,怎麼突然之間我竟覺得走向我的卓遠竟陌生的可怕,好像是我從來不認識的人。
我的心隨著他的走近劇烈地跳動著。我又想:小右一走他怎麼就回來了?是不是小右反悔了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了?
我就這麼提心吊膽地看著他走向我,誰知卓遠什麼也沒說,徑直坐向沙發,他靠在沙發上,頭一捱到沙發就閉上了眼睛。
“卓遠?”我輕喚他的名字。
“嗯。”卓遠小聲地回應,更像嘟囔。
“老爺怎麼樣了?”我保持輕柔的語氣。
“嗯,沒什麼大礙了。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明天總算能休息一天……”卓遠說著偏過頭好像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明天?我的出逃計劃就是在明天實行!卓遠在家的話那明天的計劃怎麼辦?一定實施不了吧?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逃離……我的心波濤澎湃,似海浪捲起重重拍打在峭壁上,久久不能平靜。
此時卓遠已經響起了細細的鼾聲,這幾天他真的太累了,顧氏那麼大的企業,老爺生病了,整個重擔就不得不壓在他身上。留下來陪他、替他分擔一些吧、能陪多久是多久,愛他就該無怨無悔的。有個聲音輕輕地在心底說。
不行,他這麼累完全是因為顧氏,也正是顧氏造就了他註定不平凡的人生。而我沒必要成為他人生中的一樣犧牲品,就算再怎麼愛他也不能容忍他像送禮物一樣把我送給我最憎恨的日本人啊!而且他就要跟別人訂婚了……
兩個聲音在內心不斷地辯駁,我簡直要被逼瘋了。
我忽然覺得我們之間好可悲,他明明近在咫尺,卻好像從來不曾屬於我。我們一個虛情,一個假意,我呢,想方設法地要逃離他的身邊,他呢,身在曹營心在漢,馬上就要跟其他人訂婚了,還是會在累了以後來到我的身邊。這樣真的好沒意思。
拿了張毯子給卓遠披上,毯子還未達他身上,他微涼的手指握住我的手,像是反射動作,嘴裡也像在說夢話,他喃喃地喚道:“陳香……陳香……”
我聞聲眼淚就掉了下來,痠疼的心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43長是離別傷
我不知道其他姑娘在此情此景時會做何感想,有大部分姑娘可能感動的一塌糊塗,心一軟就豁出去了,堅決地選擇留下來,再也不離開。
也或許我比較另類,感動歸感動,但那時心裡卻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的念頭。如果他現在對我有一點點的真感情,那麼我的離開多少能在他的心裡留下一些印記。就算以後全都忘了也沒關係,至少我存在過……總比待到日後他將我拱手送給別人時的離開來的有尊嚴。
而且,我自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