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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說來說去免不了一個道理,你們怎麼爭寵我管不著,但如果傷害到他家小遠的身心,他就弄死我們的身心。總之,今天就是一個高層領導來教導小嘍嘍,甚至連脅迫的資格都夠不上。
老人家說完眉眼都懶得抬一下,快步地起身離開了我的視線。他是全國首富,是個大忙人,能浪費幾分鐘的時間在我這裡實屬不易,而我的心情也沒好到能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聲:“再見。”反正在他看來,以後肯定也沒有再見的機會和必要。
我也沒有禮貌性的送他到門口,沒有人敢上前靠近,他身旁那群佩著衝鋒槍的保鏢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彷彿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有潛在的危險,隨時能威脅到他主人的安危。
整個屋子突然安靜的可怕,明明擺放了華貴的傢俱,還是空蕩的磣人,原來只是我們的心空蕩了。
一屋子的下人目光都停留在我的身上,他們尷尬同情地看著我,猶如在看一個落魄的乞討者。我在他們複雜的目光裡覺醒,雖然卓遠向我保證過,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可是他對我的好又能好多久?會一輩子嗎?會不變質嗎?捫心自問,我真的沒有信心。把生命的全部寄託在另一個人身上,這種不定性的鉅額賭注實在很傻,我現在還能夠在這間屋子裡衣食無憂地打發他們做事,不過是因為我是卓遠的女人,如果卓遠不要我了,我就什麼也不是了。我唯一能炫耀的不過是卓遠對我的好,的確是很值得同情。
我怕他們可憐巴巴的目光會令我更加無地自容,只好灰溜溜地上了二樓。
心情又差到對食物產生了牴觸,我現在就是下樓一定也咽不下一桌子的美味佳餚,我只好抱著膝蓋,捲成一團窩在床上,試圖平靜地入睡。這個姿勢總讓我想到卓遠每天從後面抱住我入睡的情形,他的肩膀溫暖偉健。
人都是感性動物,他父親的話我做不到左耳進右耳出。我還是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又開始質疑卓遠了,但那不是別人,是他的父親啊!他親口跟我說:小遠愛玩……他不止你一個女人……
我陷入瘋狂的胡猜亂想風暴中無法自拔,他為什麼又不回來吃飯?他的後宮團裡今晚誰陪著他?他知道我在等他麼?他每天從背後抱著我的時候想得人會不會是別人?
房間裡一下子燈火通明,耀眼的燈光扎得我睜不開眼,再睜眼時卓遠已經出現在眼前,他蹙著眉頭道:“怎麼不開燈?房間裡黑漆漆的,聽說我爸今天來找過你,我以為你……”
我吸了口氣,緩緩開口:“我不會再離開你了。除非是你親口告訴我你不要我了。”
在燈火通明的一瞬,我看到卓遠那張惶恐擔憂的臉時,莫名奇妙地突然下定決心,不管未來的路有多坎坷,我要陪他走下去。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無關英俊,無關貴氣,只是因為那張臉上鋪滿了對我的愛,那雙漆黑的大眼裡盡是晃得晃失的擔憂,我的心一顫,心疼的難以忍受。
雖然我跟他之間的問題很多,但我愛他,既然愛上了就得勇敢地去接受,如果只會一味因為別人說了幾句話而地胡亂猜忌,我根本沒資格愛他。我不能保證他會愛我到什麼時候,但我保證自己會愛他很久很久,久到比一輩子還久。
卓遠聽完我的話明亮的大眼登時抹上一層欣愉,他像個孩子一把抱住坐在床上的我,我重心不穩,只好攀住他的肩膀,轉過身把兩條腿盤在他的腰上,以怪異地方式掛在他身上。
“不要相信我爸的話,我現在只有你一個女人了。過段時間我把她們都遣散了,我再帶你回家見我的父母,我們結婚好不好?”卓遠把我放倒在床上,加上我自己原先掛在他身上的動作,他緊緊地將我壓在床上的姿勢旁人看上去一定覺得激情四射,其實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
我愛他,不可能對他的話無動於衷